“这才听话。”
抱她入怀,拿过毛巾帮她细细擦干水珠。
此时付宁未着寸缕,蜷缩在他臂弯着,脸色是红了个通透。他哪里是在帮她擦身,分明是借机亲近而已。抬头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欲÷望,顿时心惊,好心地提醒着,她现在还怀了身孕,不能行房。
这时,他拿着毛巾的手重重按了她的柔软,轻哼一声,显然是在怪她不懂风雅。目光落到了她的小腹上,好一会儿才止住了心头的涌动,咳嗽了声,轻声,狠狠地说着:“下次本宫要全部补回来。”
知道他说的是何意,她干脆别过脸,装起傻来:“还不快些帮我穿上,要不然可要冻坏孩子了。”听到一记哼声后,就传来了清脆的裂帛声,然后他慢条斯理地拿过了他的嫁衣,动作生疏而有些粗暴地帮她穿上了他的嫁衣。
“你居然”
这厮居然把其他三件嫁衣都全然撕碎了!
诧异地瞪着那个笑得春风得意的君琰,她一拳打了过去,看着被撕成了碎片的嫁衣,心中满是不舍。不管穿与不穿,那些都是他们的心意,现在可好了,什么都没了。这般想着,她的拳头又挥了上去,君琰自知理亏,干脆摊手结结实实地承受住了,到了后来,才抓住了她的双手,轻喝:“别打了。”
见她不悦,他笑着拍拍她的臀:“再打下去,你的手会痛。”半躺在榻上,一点一点给她穿衣,对于方才的一幕,他浑然不见愧色,反倒无耻地说道,“你就一个身子,只能穿一件嫁衣,与其让你为难,不如本宫替你撕了,不是更好?”
“如此,我还得感谢你?”
“正是。”又在她臀上一摸,不过被轻巧地躲开了。他挑眉,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后,他凝视了半天,终于把话吐了出来,“女人,想好和谁洞房了没?”
她白了个眼,看那他目光灼灼的,分明是在发÷情,摸摸肚子,哎,为了孩子着想,绝对不能和他一起。正在她思索之际,房门被重重地踢开了,一阵冷风忽然灌入,她本能地朝着君琰的怀中靠去,而这个无意识的动作,更加激怒了快步而来的付烨。
“殿下真是用心良苦啊。”一走,看着地上满是撕裂了的嫁衣,付烨漂亮的小脸全然被怒意代替,他连连冷笑,“竟然想出了这样下作的办法?”几步上前想抱住她,却被君琰避开了。
“下作?”君琰饶有意味地品着这两字,看着陆续而来的几人,他笑得更欢了,“本宫就算是下作又如何?现在嫁衣已毁,除非你们能在”望了望天色,“哎呀,只有一个时辰了啊,你们若是能在一个时辰内赶出件嫁衣来,那本宫就服了。若你们真的不能容忍,那,不如本宫就把女人穿在身上的嫁衣也给撕了,如何?”
“一个时辰,赶出嫁衣?”
容卿推着轮椅进来,低低笑了,似乎觉着这根本就是个笑话。
这时所有人都来了,付宁红着脸,解释了地上嫁衣之事,还恶狠狠地瞪了那个罪魁祸首。不料那人根本没有反省,反而变本加厉,唇边露出了邪魅的笑容:“要不,把本宫送的嫁衣也撕了吧,其实本宫一点也不介意这个女人,赤着身子嫁给本宫。反正到时总要脱的,又何必穿上呢,岂不麻烦?”说完,当着其余三人的面,隔着衣物,极其色÷情地含住了她的柔软,手更是放荡地捏揉着她的双臀。
一想到身后还有他们,付宁不得已,只好一口咬住了君琰的肩膀,趁着他吃痛之际,刺溜一下从他腿上滑下。然后在不经意间,她的手碰触到了某个异样的灼热,一下子,她红透了脸。
见状,付烨赶紧上前一下抱住了她,看着她红晕乍现,再回来看某人正津津有味地舔着嘴唇,好似在回味方才的一吻是有多么销魂。重重哼了声,在她唇上留下了一吻,抬起下巴,回了君琰一笑:“阿姐,我的吻技如何啊?”
“阿烨!”轻喝出声。现在还有人在呢,让她怎么好回答这样的问题。
可小家伙哪里管这些,低头在她耳边快速地说了:“阿姐,待会儿选我吧。”未了,还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