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太爱吃肉

远处的男女忘情相拥,微弱的烛火中,白皙的肌肤被镀上一层柔和的暖色,随着他们的律-动,纯白与火红好似要交融在一起,无限诱惑。付烨只觉眼前一片迷蒙,他的身体,也随着那些摇曳的烛火般燃烧起来,一点点吞噬了他的思绪。

和阿姐说过,他晚上会来看她的,可不想让他撞见的却是这样一番景象!

紧抓着门边,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付宁。他心心念念的阿姐,正坐在那个贱奴的身上,一次又一次地起-伏,两人交-合处传出的淫-靡之声,好似就在他耳旁,生生撩拨起他一触即发的欲-望。

即便是在梦中,他也是小心翼翼,不敢多做非份之想,可是那个贱奴,居然敢和阿姐有了肌肤之亲,那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而在这一刻他才真正发觉,他在嫉妒,他在羡慕,他想那个和阿姐缠绵的人,是他!

屋内的呻-吟越发大声,刺激地他浑身战栗,抓着的手指根根用力,拽着门边咯咯作响。他低头一看,羞涩面色晕红,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刻,他觉得腿间的炙-热,慢慢发-胀了起来,那意味着什么,再明显不过了。稍稍弯腰,伸手轻轻地想要抚上,不过一碰,那舒适的感觉让他不禁长叹一声。

片刻,他浑身一抖,颓然地觉察到了有什么东西,以无可抗击的姿态涌出了他的身体,不过一瞬,那销魂的滋味让他脑中一片空白。沾了点那东西,那浊白的液体绕在他的指尖,粘粘的,他鬼使神差地伸出小舌一舔,不由皱眉,有股腥味。

这时,有女奴跑进院子,带着哭腔说道:“主人夫人好像不行了”付烨一个激灵,那些话瞬间熄灭了他所有的欲-望。

屋内的人也停下了动作,付宁卷过衣物一披,立刻从冬城身上下来,他的炙热已经适应了她花-穴中的紧致与温热,瞬然抽离时,他难受地叮咛出声,低头一看,他的那上面残留了两人交-合的液体,浑浊一片,顺着他竖直的东西缓缓滑落,淫-靡无比。

“呆在这里不准离开。”

付宁扯过被子盖在他裸-露的身体,转身唤进女奴帮着更衣时,看到了呆站在门口的付烨,她挥退了女奴,只随意穿好了就走到他面前。忽然眉头一皱,他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瞥到了他红通通的脸上残留了一点点白色的东西,她粘了一点在手,问道:“这是什么?”

“我这”他眼珠乱飘,那张原本精致的小脸霎时变得窘迫万分,“那个”

她定了定神:“先去母亲那里。”

“嗯,阿姐我们一道去。”

付宁迈开步子先走了,付烨停留了会儿,转头冷冷地盯着从床上缓缓起身的冬城,恨不得恶毒地把他大卸八块,轻哼一声,收敛了杀人的目光,跟着她走出了院子。未了,还擦了擦脸和手,就怕她看出什么端倪来,可暗暗想着她方才碰过的是他的精华,不禁面色一热,这比方才看到的那幕更加,勾人心魄,他忍不住大大地吞了口唾沫。

到了付夫人的床前,他们两人都吓坏了。虽说这些日子身子不好,可也不至于说倒下就倒下的,眼看着床上的人面色苍白,颓然地躺着,气若游丝,付宁急了,厉声问了几个贴身伺候的女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女奴跪在床前,抽噎着,小声地说着。付宁这才知道原来容卿开的药方,母亲根本就没有服用过,且让母亲一下病倒的原因不是因为药,而是高家拒婚的消息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她怔了怔,的确,回府后她是心神不宁的,也就忘了吩咐,可那些奴隶居然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把消息传给了母亲,还让母亲病倒了?

“阿烨,把那些多嘴的奴隶,给我活剥了他们的皮,然后一鞭一鞭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