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溪沉入江年锦的目光里,斟酌着他所用的这个“过”字,不知道他指的究竟是哪一方面。
一个太太,不知道自己的先生一早出差,这搁哪里都说不通。他说的聪明,一定不是指她看出这中间的嫌隙。
那么,他一定指的是她今日的所有进退。
她默默无闻两个月,今天的确有种前功尽弃,毁于一旦的感觉。
可是他呢,那个传闻中视女人如玩物的江年锦却出言保护沈庭欢,是不是也失了他的水准。
听溪自然不会反问于他,她撇了撇嘴,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送你回去。”江年锦转了下方向盘,车子已经彻底驶出了北郊。
“我现在还是上班时间。”
“放你假。”
他总是很淡漠。可是不知为何,听溪愈来愈不怕他。
其实,她也没有怕过他,就像她对文森特太太所说,她在加安的这方立足之地是江年锦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