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逾:烧没退,明天也请假。烦一些没有边界感的Alpha。】
这条SNS一发出去,底下的评论数量迅速增长。
【你发烧怪得着110吗?他传染你了?】
【这还不好理解,被炒的呗。】
【还能打字,110下手轻了。】
【别秀,无人在意你的恋情。】
【连女婿长什么样都不给看一眼,老娘不想关心你,逆子。】
【你的屁股在开花[裂开],你的文字还爱他[比心]。】
“……艹。”
说的什么屁话?温逾气得噼里啪啦打字,跟这些网友对质。
维杰森看见他一直背对着自己鼓捣智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去将毛巾重新洗了洗,对他道:“温逾,转过来。”
“干什么?”温逾视线还是没有离开智脑,百忙之中抽空回应了他一下。
“擦汗。”
“哦。”
温逾放下智脑,磨磨蹭蹭地转过去。
维杰森拢了拢他额前的碎发,用又帮他擦拭一遍额头、脸颊和耳后。
温逾眯了眯眼,突然觉得不太对劲,问他:“刚才不是擦过了吗?怎么又来一遍?”
维杰森毫不隐瞒:“喜欢。”
温逾:“…………”
维杰森擦得很仔细,直到擦到后颈时,他动作停顿了,随后抬眼看着温逾。
€€€€那是腺体的位置,维杰森每次都会刻意避开,不去触碰。
但发烧时,又有必要给那里降温。
温逾脸很热,见他没动,也意识到了这个情况,迟疑了两秒,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视线鬼鬼祟祟地避开了,完全就是一种默许。
维杰森勾了下唇。
“我帮你撕下来。”见他还贴着抑制贴,维杰森提醒了句,随后很轻地揭了下来。
一层,又一层,又一层……
总共六层。
抑制贴薄而透明,平时根本看不出来。
维杰森也没想到他贴了这么多。
随着抑制贴全部揭掉的一瞬间,浓香的玫瑰味喷薄而出,扩散得极快。
尽管维杰森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鼻腔被溢满的那刻,还是忍不住变了脸色。
这股香甜的气味很快充斥了整间卧室,冲击了屋内浓郁的龙舌兰信息素,并与之融合,闻起来就像在浓烈龙舌兰中浸泡了一大朵珍稀奇异的玫瑰花,气味芬香诡异,酒气滔天,令人上头。
那些暧昧因子在空气里纠缠,通过气体大量地侵入鼻腔,微妙的感觉在刹那间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