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会很严厉,轻微是贬斥,严重是流放。”
“听说科伦国可以使用金钱赎买囚禁的日期,是否属实?”
“怎么,你想要先进行犯罪的尝试么?没错,科伦国有类似的法律,不过是对于情节轻微的犯罪,比如抢劫,偷盗,而谋杀之类的血腥,没有特权。”
“哦,原来是这样,我这就把今天的精神传达给各个城市。那么将军阁下,如果是要参军,是否有限制的筛选条件?”
年轻人的干劲十足,他在咨询着所有情节,然后进行宣传。
“与常规的方式相似,都要经过粗略的体检,不过稍微有所改动,就算是残疾的勇士,都可以被录取,可以在军队中执行其他的事项,而不是彻底否决梦想,就像是盲人,都可以成为潜伏的特殊人群。”
那是我都没有发觉的问题,关于科伦国的军队,如此的极端。
各种提问之后,终于也在困倦中进入尾声,是时候准备收尾。
“那么,请问各位还有什么疑问么?倘若没有,这份融合的文献,就将签署。”
默观望着每个人微妙的情绪,似乎都没有多余的问题,就打开拟定好的文献。
我走上前,核对着其中的内容,并没有什么疏漏。
“请全体起立,见证这个光辉的时刻,从此,没有图兰国,我也会卸任!”
贵族群都站起身,似乎并没有不舍,稍微有些留恋,那是结束,也是开始。
我提起笔,在署名的位置勾勒出清晰的字迹,默就签署在我的下方。
然后就是握手的礼节,宣誓着交易的达成。
第二百九十五节 谈话
(812第二更)
修砌在王宫内的阁楼,超越敷衍的虚华,能够瞭望到平凡的世界。
默轻抚过我的肩膀,站在我的身旁,尽情的呼吸。
“怎么?还是无法容纳生疏的尴尬么?伊公主与斯特将军在散步。”
“困扰的事情,越是柔软,越是难以接受,倘若是你,会怎么做?”
“这种假设是空虚的,我没有类似的经历,所以也很难评价。”
默调整着深呼吸,稀薄的空气,是属于他的窒息。
“你很诚实,却不幽默,那作为看客,你有什么建议?”
“看客?我不是那种情感纠纷的操纵者,不过,退缩的方式也是不错的。”
默移动在我嘴角的手掌,阻碍着全部的话语权,继续聆听。
“别急着否定,不妨回溯初心。我被囚禁十年,却从未有过死亡的念想,因为我铭记着耻辱的洗刷,只有复仇,于是就羞耻的活着。伯爵既然选择继承,也一定有着向往吧,也许就是自私的希冀。”
“随意窥测别人的内心,就像是窃贼的方式,那也许就是家族的眷恋。”
“是呢,远处的蓝天下,潜藏着各种狡诈的危机,也许,是硝烟弥漫。”
“你是说珠焦与联军的摩擦,其实本可以避免的,争战却困扰着眼睛。”
我擦拭着双眼,隐匿在远方的端倪,现在就是一片空洞,没有修补。
“那么,就回避吧,毕竟那种缠斗,你我都很讨厌!”
我回头瞥视着远方,很遥远,就跟随着默的脚步,滑下高台。
“斯特将军,旅途辛苦呢,我给你准备了茶点,公主殿下,能帮忙么?”
“是,这就去!”
就像被遗弃的两人,彼此背对着,无法逾越那层障碍。
时间,也在沉默着,突然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问候什么。
转过身的那一瞬间,却发现已经转身的父亲,滑稽的场景让我忍不住笑出声。
“怎么?我的脸上涂抹着某些颜料么?好像没有那种污渍吧!”
“没什么,只是觉得在这种场景相遇,是某种意外,或许也是注定。”
我压抑着内心焦虑的空白,坐在石桌前,翻阅着另外关于军事的文献。
“不是我鄙视你,从小就脱离军阀的管理,能看懂其中的问题么?”
“哼哼,你是在怀疑我不能辨识文字么?很显然,那是荒谬的。”
滑稽的幽默,没有原因的出现,就出现。
“那么被敬畏的新伯爵,你有什么发现呢?”
“既然已经被你审核,那就没有怀疑的必要,这个签名能更清晰的话”
我抚摸过坚韧勾勒留下的笔迹,被军伍感染的轻狂,却也足够潦草。
“你是在说我的笔画丑陋模糊么?这粗糙的手笔,已经是种极限。”
“我可没有否定你的权威,是你自己承认的事实。”
我合上遮挡的纸面,他在打量着手掌,被战争涂染,也很粗糙。
“我策划好你的退役生活,与那位默先生旅行,流浪在外面的世界。”
“你是在暗示我们接近的年龄么?虽然我承认,我更幼稚些。”
“噗,你这种效仿我的模式是恐怖的,被人忌惮的幼稚。”
小伊捧着茶点就闯入这层环境,然后坐在我身边,又站在他身边。
“默先生说边防的情报已经抵达,他先去处理,所以就对残缺的招待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