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权的保证?”
“赛卡斯比先生,看起来您并没有理解少爷融会贯通原始理论的精彩。殖民土地是少爷讨厌的病态修复,违背自然的净化会受到相应的惩罚,即便是死神的使者,也难以逃脱制裁。翻阅历史的典籍,也算是先例的开创。许多人将虚伪的征服人心挂在嘴上,诚实的身体却一直在讨伐,武力只能使仇恨堆积,到时候混乱的状况可并不美妙。”
斯其解释一大段的演说,端起已经冷却的花茶,陶瓷的薄片滞留在两唇之间,摩擦着牙齿却不忍咽下,保持着较为顺畅的呼吸。
“有时候真怀疑伯爵想做什么?摆放在眼前的利益都可以舍弃去追逐梦想,我想您若是有心,登临某一国的高台,推翻一些伦理旧制都易如反掌吧!”
茅塞顿开的赛卡斯比很快将话题的归属转移到我的身上,却吸引了其余两人关切的目光,斯其尤为突出,直接将杯子放回原位,荡漾的漩涡是我初次所见。记得在伯爵府的密室中,他曾经提供给我类似的暗示。
“哼哼,诸位好像很是期待呢,那我也不妨泼一桶冷水,抚慰焦躁的内心。作为皇室的看门狗,我只服从领袖的安排,一些狂妄的禁忌是我不被允许触摸的部分。至于最高层的职权者,不过是支撑场面炫耀的噱头,要知道在某些贫瘠的国家,我已经是声名远播的救星。倘若矩能实现这场不世之功,我有理由相信贝拉·贝尔这个梦魇般的称呼将会出现在更多人的睡梦中,甚至是超越他们的国君。”
“少爷的忍耐力,能够持续多久呢?在等级阶层社会制度中另辟蹊径,都算是一种崭新的创举吧。关于恢复民主制度的安比塔木斯克王国,或许才是您愿意停歇的终点。”斯其还是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安比塔木斯克帝国?”矩与赛卡斯比几乎是异口同声的疑问,被历史遗弃的世界,已经不允许被现代提及,仅有的典籍也大多被焚毁。
“是,那是伯爵向往的遥远世界,那么远,又那么近,却触之不及。”斯其配合寻觅未果的表演,尽情阐述着曾经的记忆。“暂且抛开这一段历史,两位之后打算如何呢?继续与少爷保持通步调的行动,还是单独走走,毕竟是你们祖辈奋斗过的故乡。”
“我打算先去一趟巫罗沙城,我的亲属好像被排挤去那一带沦为苦役。虽然我的名字已经从族谱上抹去,但毕竟也有血浓于水的羁绊,也算是回归前的最后道别!”
“恩,我在这里无依无靠,准备和矩哥一同前往,多个人也多了随机应变的警觉。”赛卡斯比拍着矩的肩膀,温情的场面容易催人泪下,比起观众,演员则要更容易动情。只是面对两个冷血动物,眼泪是远离我们的凝结物。
“如此甚好,两位也能相互照应,另外,”斯其摘下镶嵌在衣服上的一枚绿水晶递给矩,“这是我与罗沙城值守官康耐德互换的纪念品,但愿它能省去一些曲折的麻烦。”
“谢谢!”不可思议的两人看着斯其,那是我都未曾理解的高度,对这个国家的熟识程度。
“贝尔,斯其先生,可以开饭啦!”
小伊站在花园的台阶上,召唤着寄生虫对食物的渴望,紧缩的肠胃确实有些干瘪。
“两位嘉宾,不如坐下来共享一份美味,倾听少爷感慨的故事。”
“我们很乐意接受您的邀请。”
率先下楼的两人,留下最后的我与斯其,踏着木质的阶梯,踩出很响的声音。
“出卖故人的圈套,不觉得有些违心么?”
“完全没有呢,毕竟那是一场宏达的阴谋论!”
第一百一十九节 民主制
(516第二更)
“贝尔哥哥,我在这里!”活蹦乱跳的爽叶恢复了对敏感环境的适应,大病初愈的她疯狂向我摆着手,终于挣脱普兰特那种怪叔叔的束缚,扑进我的怀抱,巨大的冲击力差点将我直接撞飞。斯其扶着我的后背,才不至于丑态百出。
“现在感觉怎么样呀?”
“恩,爽叶完全被释放了呢!”爽叶攀扶着我的肩膀,直接骑在我的脖子上,展示着自己充沛的活力。
“伯爵被小女孩这样蹂躏,传出去一定会令人大跌眼镜吧!”矩笑着询问斯其关于爽叶的来历,当然斯其的回答更是超出他底线的预期,擦拭过眼睛,重新审视着眼前的场景,定义着他完全无法捉摸规律的伯爵。
“也许会很奇怪吧,狠毒的邪恶伯爵,居然也会有童心未泯的时刻。或许是某种得天独厚的缺陷吧。”
斯其一个转身,却发现赛卡斯比的位置呈现出空白,仔细寻找却发觉他已经在烤架旁边与普兰特较劲,浓郁的酒精是烤肉的最好配料。
“嘿嘿,这位美丽的公主,可以让叔叔抱一抱吗?”
矩委托的善意令爽叶有些害羞,不过还是踩着我的肩膀骑在更高的平面上,驾驭着矩时而向左,时而向右,很是欢乐。`
“每个人都拥有纪念的童心,越是简短深刻越是容易铭记,少爷是如此,矩先生同样也是。看到曾经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