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宝珠夫人的死讯并没有被敷衍过去,皇室上下都大为震惊,已经派遣职业的调查组前来核对消息,毕竟突然的暴毙除非某种诱发的疾病,否则便是蓄意的谋杀。前沿分队的全军覆没,可是花费了我不少的积蓄,黑帮分子的贪得无厌,但我相信伯爵会弥补我的一切损失。”
“所以说你只是冒牌的赝品咯!”
白挑衅的话语中却满是真诚,也总算是能让自己的执事生涯不留下悔恨的遗憾。
“关于宝珠夫人的死因,并不需要过多的调查,神出鬼没的黑衣使,那是无法捉摸的袭击。但是藏在这座公爵府背后的黑暗势力,才需要连根拔起,活在眼皮底下的威胁,劝解已经不能满足他膨胀的,只能彻底泯灭为空气。”
背对我们的斯其,身上似乎在冒着来自幽灵地狱的暗紫爝火,转身确实笑脸相迎的失衡仪态。
“凯利斯说的很对呢!就算是你们的协助,我也并不会感激。毕竟亲手屠杀仇敌的快感,外人绝不能体会到其中的滋味!”
白穿上了搁置一旁的礼服,在热风的烘烤之下,灰尘更是无处躲藏,就像是残缺的瑕疵,却在故意点缀着完美的模样。
“那么,酬劳是不可或缺的价值体现吧!只是吝啬的铎陆公爵似乎并不能独自承担起那样的代价,复仇使的长矛,已经刺穿了肥厚的肚皮,等待的,只是更加深入的心脏。”
就静静的等待着那一刻,复仇使的华丽绝唱,完美谢幕。
第二十二节 复仇使(二)
晴空万里下的繁华街道,春夏伊始潜移默化的交替,疏懒也就开始蔓延整个世界,凝聚在狭小的视野中,尽收眼底。棺材中出乎意料的凉意,让我可以在纷杂炽热的包围中获取片刻宁静的休憩。
平稳的马蹄,重复频率的游行,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完全停住了前进的脚步。慵懒的睡眼透过留恋尘世的通道,看不清这个模糊的世界,但全盘可以虚构。
“站住,请出示证件!”
木桩一般的立体感,居然也会表达呆滞的情感。翻开证件,又掏出口袋中的记事录,认真核对着,生怕错漏任何允许被忽略掉的信息。
“请进!特拉斯先生。”
轻易的便通过了第一层的封锁线,再次被锁上的栅栏意味着失败之后将是无路可逃的绝境。老马有气无力的驮着沉重的棺材,却在庄严的氛围下甚至没有怨声载道的叹息,只是一如既往的,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就那样,轻松的过掉了五六个哨卡,也许是七八个,重复着过于轻易的事情,并不能留下某些深刻的记忆,无精打采的忽略着真相。
“等等,那两个人的身份证明呢?”
再刁钻的倾角也并不能超越那匹高大的马头,单纯的声音分辨定义,应该是那晚在公爵府外巡逻的小队长,虽然盛气凌人,但却具有敏锐的观察判断能力。
“抱歉抱歉,让我找找。”
特拉斯翻腾着空空如也的口袋,却意外摸出了一份泛黄的纸片。那位小队长则在抱怨着前期岗哨的不严谨,顺便向周围的人吹嘘自己负责的态度。
“是,这就是我们的委任书!”
特拉斯递出的证据并没有被轻易肯定,褶皱的使命书无论怎么看,总需要一份适当的怀疑吧。
“今任命凯与拉米共同助特拉斯共同校验宝珠夫人的遗体,政务处,哈桑公爵。”
简短的信件,却只保留着完整的落款,伪造的疑云却不能得到充足的信任,大概因为某些标志是不能模仿出的稀有产品。
“诶,为什么会缺少一些内容?总需要一些能够令人信服的理由吧!”
特拉斯回头看着白和斯其,三人面面相觑,鼓励着对方充当迷途路上的炮灰攻略。
“啊?”
那位队长不耐烦的克制着自己的耐性,加速倒数着最后的审判期限,关于证据的认可性。
“那个,那个,大概是无法忍受搓卷的折磨而选择报复性的自我毁灭吧!毕竟我们这个行业所要用到的药剂,并非救死扶伤的良药,而是彻底销毁的毒液。上面似乎还残留有上一次滴溅出来的腐蚀药水,那是祛除蚊虫的最好养料,使用时需要用皮质手套隔绝可能多余的触碰,防止造成意外的伤害,甚至是”
话音未落,那张被施以魔咒的使命书便落在了地上,特拉斯屏绝手套的拾取,只是为了让并不完美的谎言能够不被戳穿的谢幕。至于那双纯黑的手套,只是用来避免沾染失踪灵魂的哀怨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