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又是因为他。

原来崔桓宇一直把他当成€€动力,默默改变着自己,仅仅就是为了€€下一次见面,给€€他留下深刻的记忆。

而这不求回报的喜欢和付出

,竟持续了€€近九年。

昏暗的卧室内,司棋居高临下看着眼前人€€,男人€€那一张一合的嘴吐出来的每个字都让他心潮澎湃。

当隐藏已久的爱意宣泄出来时,竟热烈得让人€€难以招架。

司棋的目光落在了€€那不施口脂却也自带嫣红的唇上:“崔桓宇,我能不能亲你?”

这是他此刻最想做的事,用肢体接触来表达对他的爱恋。

“什么?”崔桓宇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想亲你。”司棋再次郑重€€道,“当然,你可以拒绝。”

崔桓宇视线飘忽,白€€皙的脸一点藏不住羞,红了€€一大片:“我为什么要€€拒绝?”

得到了€€允许,司棋捧着他的脸,暧昧缱绻地€€贴了€€上去。

崔桓宇的唇温热柔软,司棋一点点浅啄着,又探出了€€舌尖。

男人€€配合张开嘴,接受他的攻城略地€€,在和他唇齿纠缠时,一对大大的狐狸耳朵“Duang”的一下冒了€€出来,是情动的表现€€。

司棋轻喘着气,稍稍分离了€€一点,同他鼻尖对着鼻尖,哑声道:“耳朵出来了€€,尾巴呢?”

崔桓宇被勾得腿都软了€€,一下跌坐在床上,只顾着呼气。

高大的Alpha欺身上前,不依不饶问:“尾巴出来没?”

崔桓宇紧抿着唇,别过脸不看他。

“不说?那我自己摸。”说罢,司棋的手€€钻到了€€他的身后,轻易就摸到了€€那鼓囊囊的一团,低声笑道:“出来了€€,你这么敏感?”

他爱了€€九年的人€€,在带着爱意亲吻他,引诱他,他怎么能不敏感呢?

同上一次Alpha易感期时的吻不同,这次是在Alpha意识清醒,征得他同意的情况下,主动和他缠绵。

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和激动。

只要€€一想到这个人€€也在爱他,他的心和身体就换了€€主导者,完全由他的Alpha在支配。

“崔桓宇,让我看看尾巴。”司棋循循善诱,“就看一下,你那天都打算给€€别人€€看耳朵了€€。”

崔桓宇闭着眼睛,羞怯难当:“没给€€看。”

“那不是因为我在吗?你自己都说,我要€€不在,你就给€€他们看了€€。”司棋伏在上方俯视着他,还用手€€捏了€€捏他的耳朵,“我和别人€€总归不一样,他们能看得耳朵,我就要€€看你尾巴。”

说着,司棋又往下压了€€点,嘴唇亲了€€亲崔桓宇的大耳朵,听他舒服又压抑地€€闷哼了€€两声。

把人€€心都叫酥了€€。

司棋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指勾着他的皮带,继续追问:“给€€不给€€看?”

就像森林里发现€€了€€猎物,他蛰伏在暗处,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等待他放松警惕,再一击即中。

反正狩猎,要€€的就是耐心。

隔了€€好一会儿€€,崔桓宇才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司棋故作€€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