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阳在南宫家大宅呆了整整一个月。
她一直没有好好睡过觉,她一直在等律时回来。
同时,花阳心里也明白律时是不会回来见她的。
一个月后的午夜,花阳还是等来了人。
只是来的人是忠伯。
这时关于南宫盛日和单向的死,风声已稍微平静,律时便通知了忠伯接花阳回宣于家。
从窗户探头出去,看到忠伯站在楼下。
花阳明白,是啊,该走了。最终还是见不到律时了。
送花阳下楼的侍女神情严肃,这一个月都是她在照顾花阳,她从不说话。
花阳将红色锦盒踹进兜里,而那两枚戒指也被她同宣于家印章一起放进了这个红色锦盒里。
她一手抱着佑南骨灰,一手扶着铁制冰冷的扶梯,慢慢下楼。
见到花阳的忠伯,低头无言行礼,却比平常多了那么几秒钟的时间。
花阳停在车边,回头看南宫家大宅。
“律时。”花阳平静喊着。黑暗中站在大宅门口的人,花阳不用看清楚,就知道是律时。
已经下了楼梯的花阳,又重新踏上去。
她慢慢走近。律时却迈步离开。
花阳手中还抱着佑南的骨灰,快步的追上去。
在南宫家黑暗的大厅里,花阳气喘吁吁的用空出来的手,抓住了律时的胳膊。
在黑暗中,两人都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