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佐北对自己的情,花阳是从来都丝毫不知的,所以当年花阳给佐北喝毒酒时,手都没有抖一下。当律时声嘶力竭的痛斥花阳时,她才从律时的言语中得知佐北对自己的这份情。
当然,很多事情,花阳到死也不会知道。
她不知道当时在那个小镇的教堂里,背对着自己的律时,他的手里一直攥着她随手涂鸦的戒指。
她不知道当时自己在车站外面快死了似的看着佑南尸体时,律时在那个教堂外墙上几近疯狂的用石头刻着她留下的血字。
她不知道,她在那个小镇上等佑南下葬,关在屋子里每天抽血准备假死时,律时疯狂的找着她。
她不知道律时曾经去往那个小镇的停尸间,对着佑南的尸体,含泪问着,“花阳在哪里,你得保护她啊,你死了,她怎么办。”
其实花阳她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很多。。。
四年前,单佐北康复出院。
花阳也按照计划故意在扫墓时在媒体面前露了面。
律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叫刚刚康复的佐北走。他怕家族再召回佐北,他怕佐北再被派去追杀花阳。
“你走吧,马上就走。”
佐北也是刚刚收到消息,媒体报的沸沸扬扬。
“单家现在若是召你,你也不要回去。”律时看着站在原地仍旧面无表情的佐北。
南宫律时和单佐北都是情感内敛的人,佐北保护律时这么多年,两人似乎连对视都是很少有的。他们同样的不苟言笑,同样的言语精贵,同样背负家族的重担。
现在律时又知道了,他们同样的喜爱一个女子。
南宫盛日,这个国家现任总统。关掉电视后,大怒着连拍桌子,停下后他的双手仍因为气愤颤抖着。
秘书长敲门进来,手里擎着电话。“总统,是夫人。”
南宫盛日接过电话放在耳边没有开口。
那头氏倩利,语气中没有半点请求或者警告,就只是陈述的语气说着,“这次不要再打律时。”
“你回来。”南宫盛日强硬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