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阳每天在律时面前说着甜言蜜语,假装温柔,持续了快到半年。花阳知道复仇可以开始了,她也是快要到极限了。
律时到地方走访了三天刚回来,佐北就敲门进来,神情难得略有慌张,在律时耳边说着,“木里岚亲自来的电话,说花阳发病,你要不要去看看。”
律时和佐北匆忙赶去使馆。
木里岚坐在客厅,见到律时来了急忙站起来,“三天前你刚走,她就开始做恶梦,到现在也不肯睡觉和吃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律时没有听木里岚多说就直接上了楼。他站在门外轻声喊着,“花阳,我进来了。”推开门后,律时看到花阳赤脚坐在角落里。
看见是律时,花阳就向他伸出手来。
律时大步走过去,单膝跪着拥住花阳。
在律时怀里的花阳,小声的念叨着,“梦到父亲……一睡觉就梦到父亲,该怎么办,我不能睡觉了。”
律时不能说什么,只是心痛的轻轻拍着花阳。
“父亲一直跟我说,他好冤枉……好冤枉。”说着说着,花阳就开始哭,一边哭一边推开律时,喊着,“你走,你不是也姓南宫吗,你们南宫家要灭我们宣于家,编造什么理由不好,为什么要说是父亲杀了仲长老师。”
律时心痛的看着花阳,什么都不说,只是皱着眉头。
花阳越哭越激动,最后已经喘不上气来。
律时一边将花阳放平躺下,一边大叫着门外的佐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