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晚上10点。
花阳是哭醒的。
母亲脚上的脚镣声还是清楚的在耳边响着,每响一下心脏就跟着痛一下。
花阳知道现在是躺在宣于大宅自己的房间里,她已经是三十二岁的花阳了。那个十八岁,家族都要灭亡了,还满脑子想着去找律时的她,已经过去十四年了。
起身拔了手上的输液针,试着下床才发现双脚无力,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窗外一片漆黑。应该是善德送自己回来的。
“小姐,醒了。”
门被打开,明亮处站了一位老人,这老人正装,满头银发,虽对着花阳恭敬的低着头说话,但仍掩饰不了他本身的尊贵。
“忠伯,我昏迷了多久。”
“两天。”
“有错过什么事情吗。”
“木里绘,来了。”
花阳不惊讶的点点头。
“小姐,是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突然要去见南宫律时,还到了要服毒的地步……。”
“那天来的人……其实是……子林。”在漆黑的房间里,花阳语气平和。灯光从打开的门射进来,照着花阳苍白平静的脸。
第一天,早上7点。
太阳才刚刚升起,花阳就醒来,她坐在床边转头看向窗外蒙蒙亮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