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敖落月被那长相七分相似三分神似钱御麟的公子请进门来,便开始四下打量起钱御麟的室内装潢。
正厅正中央,俗不可耐地挂着一幅松鹤延年图,两侧便是香樟木做得匾牌,红木的案子看上去倒是贵重,但是难以掩盖地老气横秋。
整个房间中,居然见不到一星半点儿的绿色。
“呵呵。”
这样的干笑,让连同她自己在内的四个人,皆有些尴尬。
“你笑什么?”
钱御麟不解她究竟为何发笑。
“没有什么……”敖落月乐不可支地道,“我只是想不到,堂堂丞相府钱三公子的居所,竟然会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所以,一时之间忍不住,哈哈哈……”
此言一出,除了钱御麟之外,丞相府二公子钱御麒和陪在一旁的侍从扇羽都面露尴尬。
“呵,是吗,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钱御麟环视周遭一圈,唇角一勾,笑得三分无奈、七分苍凉,“是啊,你说得不错。”
不知道为什么,钱御麟在笑得时候,一向敏锐、心细如发的敖落月却觉得他心底似乎并不怎么开心,但是那究竟是有一抹什么样的情绪蕴藏在这个笑意之下,由于时间太短太过仓促,因而敖落月一时之间捕捉不明确。
“那么依照姑娘所见,我三弟的屋子该怎么装点,才会显得舒服?”站在一旁的丞相府二公子钱御麒问道。
“二哥。”
“你先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