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随后乖乖缩回去,心安理得的不再争执,美滋滋小声嘟囔:“这可是你说的。”
这柔情蜜意稳稳戳中我少女心的把心。原来被宠爱和求而不得差距是这么大,怎么我从前就瞎了眼非要追着侯康献身呢?提起侯康,心里还是有点苦涩,算了,不想了,既然过去了,就该大大方方放手,不然怎么对得起道士呢。
他是道士,我是狐妖,故事里也说道士捉妖,然后捉着捉着就有感情了。
“道士道士,你说你作为一个道士,为什么不捉妖啊?”
“谁说道士一定要捉妖。”
“道士都是捉妖的,故事都是这么讲的。”
“又是从哪儿听的乱七八糟的故事?”
“桃花姐姐讲的。”
“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你那位桃花姐姐,当面问问她。”
“啊?问什么?”
“问问骗小孩有成就感吗。”
我愤怒的咬住他的前襟。
苏庚沂任由我撒泼,也不阻止,衣服被我咬的有些漏风,我钻来拱去,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继续磨牙:“你还没说为什么不捉妖呢?”
“谁说我不捉妖了。”
“那你为什么不捉我?”
“你这只妖太傻了,不想捉。”
岂有此理!一般抬杠抬不过我就该动手了。
没过一会儿苏庚沂就认输了:“好了好了,不要再挠了,是我说错了,你不傻,你最聪明了。”
我满意的缩回爪子。
到了国师府,下人们统一目瞪口呆的望着我们。
平日里颇讲仪容的国师大人,最得皇上倚重位高权重的国师大人,或一身道袍肃穆的生人勿进,或锦缎貂裘华丽的贵气逼人,如今一身破布条挂在身上,与那臭袜子一样的乾坤袋倒是相得益彰,匹配的很。
好在国师府向来规矩大,加上苏庚沂本来一张脸就生的阴鸷有余,如今被围观的真的拉长了些,下人们一个个面如土色,低了头不敢直视。
苏庚沂淡淡道:“去准备一身新衣服。”
下人们唯唯诺诺的去了,有一个胆子大的问道:“大人,您怀里的,呃,小狗?要不要也抱下去洗洗?”
我立刻呲牙,什么眼神,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