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娇过分,钱皇后更过分,愤然,夜桑华把目光落在了轩辕钰身上。
微然轻笑,轩辕钰起身,举起了酒杯,对夜桑华说道:
“夜妃,郑妃说的对,流花有意,流水无情,你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此生,本宫除了丹凝,最喜欢的,就是安阳。你拆散了本宫和安阳,本宫讨厌你。”
说完,轩辕钰饮下了手中的酒,满脸都是怒色,并愤愤的坐了下来。
“好一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轩辕钰,你倘若真的问心无愧,敢与我同饮此壶否。”
愤然,夜桑华拿起手边的壶,把目光落到了轩辕钰手边的壶上。
“现在,本宫只爱安阳,不爱你,更不爱丹凝。”
冷笑,拿起手边的壶,轩辕钰狂饮着。
笑的悲,夜桑华拿着壶酒,就往自己的嘴里倒。
“够了”
夜桑华疯了吗,竟然在寿安宫的宴上大吵大闹,完全不成体统,让他相护,也要有相护的理由,夜桑华这般,让他如何的护。
伸手,轩辕灏拿过夜桑华手中的酒壶,把夜桑华拉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最大的错就是不该出冷宫,最大最大的错就是不该在这乱纷纷的后宫争这份宠,我是谁,我是谁,我是夜妃,我是夜桑华,我是紫金王的女儿,我是乱臣逆女,早在皇上把我打入冷宫的时候,我就应该自尽,我就应该追随与父王地下。”
悲切切,夜桑华倒在了轩辕灏的怀里,哭了起来,很凶很痛。
“好了,朕知道你生活的不易,你进宫六年,朕冷漠了你六年,你受尽了后宫的凄苦和沧桑,朕是被你的悲苦憾住了,真的憾住了,才决定护宠你,疼惜你,以弥补这些年来对你的亏欠,紫金有罪,你无罪,朕不能因为紫金王的造反而让你过上凄苦的生活。”
叹息,轩辕灏抚摸着夜桑华,眼晴里泛着泪水:
“可是,如果你真的难受,对太子难以割舍,朕放掉你,真的放掉你,让你出宫,过你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纵然这辈子与太子无缘,至少生活也会安逸。”
“好了,别演了,你们不觉得的酸,这里所有的人还觉得酸。”
看着夜桑华和轩辕灏暗然伤心的样子,看着夜桑华,明明一个假夜妃,还说的如此的真切,如此的悲声,轩辕钰的心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你说,夜桑华怎能心机到如此,在端木太后这里都敢演戏,而轩辕灏,竟一路伴到底,好象夜桑华真是如此悲屈的人?
她悲屈吗,她夜桑华悲屈吗?恐怕,是这后宫中最霸气,最邪毒的一个人。
“就是,夜桑华你至于吗,好象我们所有的人都在欺负你,你就是这皇宫中最悲屈,最受气,最令人看了不忍的人,你自己什么得性,自己看不出来,难道别人的眼晴都是瞎的。”
冷眼,郑玉娇望着夜桑华,顺着轩辕钰的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