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云州、秦州、商州三位知府的联名书信便送入了皇太女府中。
“瞧瞧,年还没过完,就写信来找我诉苦来了,他们不要过年我要过呢。”欢儿读完信后,直接把信纸连着信封一同丢进了取暖用的火盆里。
秦戈看着火盆里已经变成灰的信纸,问欢儿道:“这信里写了什么呀?”
“信上说汝阴侯对待人刻薄,惹得三州官员皆对其不满。”欢儿说:“他待人是否刻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母亲对他此次的工作很满意,所以无论这三州的知府怎么对我诉苦我都不能上奏给母亲。”
“侯爷怎么会待人刻薄呢?”秦戈道:“他待人可好了。”
“我怎么觉得这三州知府说的是事实啊。”欢儿双手交叉在胸前,斜视着秦戈道:“别说那些地方上的芝麻小官了,他这人平时待我就挺刻薄的。”
“怎么会呢,殿下姐姐。”秦戈反驳道:“我从小就能看的出来侯爷喜欢你啊。”
“他就是嘴上说喜欢,也没拿出点实际行动来讨我欢心啊。”她不满道。
秦戈嘿嘿一笑,说道:“殿下姐姐,你这可就说错了。人家侯爷是想尽办法讨你欢心来着,可是你不买账啊。”
欢儿想了一想,自己也觉得事实如秦戈说的那般,但又不肯承认自己说错了,恼的从书架上随意拿了一本书朝秦戈扔去道:“不准乱说话,仔细我收拾你。”
“我说的可是实话,能不能收拾的了我得看殿下姐姐你的本事了。”秦戈挑眉道。
“两年不见,你还以为自己翅膀长硬了是吧?”欢儿又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朝他丢去,“看我不收拾你。”
秦戈稳当当的接住欢儿朝自己丢过来的书,重新丢还给她道:“来吧,我可不怕你。”
“好,这可是你说的。”
欢儿朝秦戈冲了过去,秦戈忙的推开碎云楼的门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站住,别跑。”欢儿跟上他道。
“我为什么不跑?”秦戈一边跑着,还一边回头给欢儿做了个鬼脸。
“你这个小兔崽子,净跟我反着来,看我揍不揍你。”说着,欢儿加快了自己追赶秦戈的速度。
秦戈虽是个男子,但欢儿又岂是寻常男子所能够相比的?没过多久,欢儿便揪住了秦戈的衣袖。
“这下被我逮到了吧。”欢儿揪住他的耳朵道。
“疼、疼、疼。殿下姐姐,你怎么老揪人耳朵啊,就不能换个别的地方?”秦戈踮着脚,试图用双手扳开欢儿那只捏着他耳朵的手。
“好啊,那我就换个地方。”语落,欢儿松开了他的耳朵,朝他的腰使劲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