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陵回来,拓跋焘颇为感伤,此次他到皇陵只为告诉弟弟他遇上了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人,并把大慕容夫人病情好转的事告诉逸轩,希望他泉下有知可以安心。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拓跋焘又梦到了逸轩死在自己的怀里,从梦中惊醒,头上渗出细汗。
“皇上是不是做恶梦了?”宗爱上前为拓跋焘更衣,吩咐宫人准备洗漱用品。
待换好衣服,拓跋焘从床边取出一个木匣交给宗爱:“你今日奉命到乐安王那里送上朝服,珍宝的时候把这个带上。”
“皇上,这是什么?”宗爱好奇地问,他侍奉拓跋焘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个木匣,想来一定装了什么宝贝。
看宗爱一副眼馋的样子,拓跋焘可以嘱咐了一句:“除了乐安王谁都不可以看,你也不例外,要是被我知道就挖了你的狗眼!”
拓跋焘的话吓得宗爱一哆嗦,他现在就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了。
宗爱心怀不满却又不敢直言,只得老老实实地奉命到乐安王那里。刚被拓跋焘妈的狗血淋头,他哪有好心情去和慕容玄忱说话,连脚都没有迈进去只是吩咐其他宫人把这些东西送了进去。
而宗爱这是在外面等候,他可不想这个时候再去逢迎拍马,他现在没那个心情。
听说皇上送来了东西,不少下人都来看稀罕,姚梦琪也跟过来凑热闹。听说有个木匣子不让别人看,一时引起姚梦琪的好奇,但是慕容玄忱却抱着那匣子神秘一笑:“既然都说不然旁人看,你就不要好奇了,我一定藏个你找不到的地方。”
切~还跟她卖关子,姚梦琪撅着小嘴,不就是个破匣子嘛,她才不稀罕那里面是什么呢。
姚梦琪摆了摆手:“我才不稀罕呢,我今天还有重要的事去办,你要不要一起来呀?”
“什么事啊?”慕容玄忱眉梢一挑,凑过来。
姚梦琪也故作神秘:“不告诉你~”
慕容玄忱一把抓住姚梦琪的手:“去~当然去,你去哪里我都要跟着~”
城中一队迎亲的队伍引来不少城中百姓前来观望,一英俊男子一袭红袍骑着马行走在队伍前,其后跟着大红花轿,跟在花轿一旁的还有喜娘和随从。
“你看,真热闹……”姚梦琪看着坐在马上的安颉,心里十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