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他身上有血,他没死!”白马母亲大声地惊叫着。
人们便把白马又弄进了屋子了,停放在一张破败的床上,不住地忙碌起来了。
姨姨作为知识分子,听见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有染,本来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想来想去,心里还是不舒服,便走进了白马的屋子,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姨姨姓薛,因此,白马平日都称之为薛姨妈。薛姨妈这天走进了白马的屋子,看见司马氏与自己的丈夫呆在一起,本来也没有什么的,可是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对劲,何况还看到司马氏坐在姨父的大腿上了。
薛姨妈相当愤怒,当即闯进了那个屋子,在司马氏的脸上扇了两个耳光,打得司马氏不住地在那儿哭泣着。
司马氏被打了,这还了得,不住地撒起泼来了,拿起把剪刀寻死觅活的,吓得姨父不知所措了。
见姨父不住地劝说着司马氏,薛姨妈大怒,对姨父说,今天之事只能有一个人活着,不是自己死就是司马氏亡。
说着,薛姨妈走到了一根绳子边,把绳子套上了自己的脖子,眼看就要上吊了。
与此同时,司马氏也拿着把剪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说如果再这样折磨自己,便会自尽了。
听着司马氏说自尽,薛姨妈走上前去,在她脸上又狠狠地扇了两个耳光,打得司马氏把刀子不住地往脖子上凑着。
姨父看不惯,凑到薛姨妈身边,抡起两只大手,在其脸上也打了两个耳光,使司马氏打消了自尽的念头,坐在姨父大腿上不住地大笑着了。
薛姨妈受不了了,走出了白马那个屋子,又想去找白马,却见白马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样子,便在长长地怅叹一声之后沿着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着了,走到了江边,坐在一块石头上了。
一轮残阳挂在荒村西边一株老树上,不住地洒着使人忧伤的光。
薛姨妈坐在江边,看着大江东去,心绪相当之苍凉。
这时,在江之对岸,又看见了那个朱衣女子了,坐在一块石头上不住地看着薛姨妈笑呢。
边笑着,那个朱衣女子边不知从什么地方弄出了一条绳子,往薛姨妈身边一扔,便挂在她身边那株骷髅树上了。
薛姨妈身不由己地走到了那株骷髅树下,看着那株老树,忽然发现在那株老树不是一株树了,而成了一座大山。在那座大山之顶上有座宫殿,里面不住地传来阵阵钟声,声音如此之美,听得薛姨妈如痴如醉。
同时,薛姨妈看见在那座宫殿里走出了几个女子,笑靥如花,身上飞舞着彩色的丝带,散布着奇异的香味。
其中一位仙女还送来了一朵小花,这小花如此之美,使得薛姨妈不知该放到什么地方了。这时,那朵小花竟然飞到了薛姨妈的脖子上了,不住地变大着,把薛姨妈的脖子都缠绕上了。
薛姨妈闭上了眼睛,感觉什么东西把自己悬了起来,闭上眼,却看见自己已经在爬山了。
不一会儿,她便来到了那座宫殿边,看见众女子不再是漂亮的仙女了,却都成了一个个厉鬼,纷纷把自己的头摘下来的,乱打着薛姨妈。
“啊!”薛姨妈发现自己上当了,便大叫一声,这时发现自己已经吊在那株骷髅树上了。脖子上那朵小花竟然成了一条吊在自己脖子上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