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从人丛中传来了一声断喝,一个壮汉走了出来,走到龙与老二流子的身边,以刀一样的快的眼光瞅住了他们了。
“白马来了。”一个人惊呀地说。
“快跑!”
“我的妈呀,我鞋子呢?”
……
人们不住地议论着,想跑,却被白马抓住了,一个都跑不了。
白马这么一怒,自己身上又生出了铁甲,使他感到了一丝淡淡的冰凉。
司马氏见了白马,便从老二流子的怀里扑了过来,扑在白马身上,问这么久时间都去哪儿了。
司马氏扑在白马的怀里不住地哭泣着,这在荒村的人们看来是多么地不妥啊,多么地有伤风化啊。
“婶,别这样,人看着不好。”白马轻轻地对司马氏说。
“我管他婶不婶的,反老娘就喜欢你了,咋了?”司马氏放荡地笑着说。
老二流子见如此,醋劲上来了,走到白马身边,从自己胸口抽出了一把刀,又看了一眼龙,得到龙的许可,便一刀劈下来。
老二流子的刀劈在石头上一样,不仅没有伤到白马一根毫毛,还把自己的刀折断了,飞到天空,不知落在什么地方了。
见如此,老二流子害怕了,不敢上前了,却不住地看着龙,希望他能想出什么好的对策来。
“把老子的炮拉过来!!”龙一声令下,便有荒村几个平日里跟随他的汉子飞快地跑了,不一会儿,便拉着一台炮出现在人们的视野。
见炮过来了,龙便与荒村的人们走到炮身边,司马氏也跟着龙去了,一时,在那个地方便只剩下白马一个人了。
龙和人们都站在大炮之身边,看了会儿白马,大笑一声,便叫开炮。
炮响了。
炮弹飞到天空,朝着白马飞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白马念了个咒语,把背上一把刀抛向炮弹,一时间,天上便有无数的刀在不住地飞着了。
刀飞向了那个炮弹,不住地撞击着弹身,发出火花,发出铁和铁碰撞的声音。
终于,炮弹在这无数刀子的碰撞下改变了方向,飞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龙见不是个事,便叫人们开第二炮,却见白马又念了声咒语,一把刀飞到龙的身上,把他的一只手钉在一株树上了。
人们一哄而散。
白马走到龙的身边,不住地看着他,边看着边在其脸上不住地扇着耳光,打得其脸上满是鲜血。
“我父母在什么地方?!”白马吼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