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老二流子看着龙,相当不快,却又不敢说什么。
“这个女人是我的。”龙厉声对老二流子说。
“你问问老子的刀答不答应。”老二流子吼了一声,却又把话语声压低了,似乎怕着什么。
“你有刀老子未尝没刀!”龙也吼了一声。
龙边吼着边冲了上来,一刀劈下来了,劈在老二流子的头上,老二流子躲过,横了一刀,看看就要砍在龙的头上了,被龙用刀架住了。
龙脚飞起,踢在老二流子的裆部,却踢了个空,踹在空处,不禁打了个趔趄,几乎倒在地上了。
老二流子又一刀砍下来了,照着龙的脖子,刀尖划破了脖子上一层皮,血流如注。龙反手一刀砍回来了,对准了老二流子的腿,重重地砍在骨头上,看得见白色的骨头。
他们不分输赢。
各自把伤口治好了之后,便又在地上躺了一会儿,相互大骂了一阵子,而后沿着荒村的小小的土路散去了。
走了不多远,老二流子又折回来了,仍旧站在司马氏那个门前,边捂住自己腿上的伤口边对司马氏说着好话,请求其放自己进去。
司马氏见老二流子又站在自己那个屋子门前,本来相当厌烦的,却又不知为什么不敢说什么,拉开了屋门,把老二流子放进来了。
司马氏这时也想男人了,她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本来想让白马走进自己的屋子,可是,白马不知为什么老是没有进去,便只好把老二流子放进去了。
老二流子进了司马氏那个屋子,关上门了,便疯狂的扑到司马氏之身上,脱去了衣服,不住地动作起来了。
长江之水不住地东流着,江面上的波光在风中轻轻地摇动着,风渐渐地大了,波浪也大了。
一会儿,狂风不住地刮起来了,把荒村的树都吹断了,石头乱飞着,打在人家的屋子上,把那些瓦片打得乱七八糟地响着。
……
一会儿,风又住了。
荒村又恢复了平静,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有一朵小花开在路边不住地轻轻地摇晃着……
老二流子躺在司马氏之身边,不住地大笑着,似乎故意要让这笑声被荒村的人们听到,之后,便不会有人胆敢闯进司马氏的屋子了。
司马氏却躺在一边不住地轻轻地哭泣着,觉得心里相当之憋屈,却又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滚!”司马氏对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吼了一声,边吼边流着泪水。
“好,我滚。”老二流子回答一声,便拉开了屋门,沿着荒村的土路不住地走了一会儿,进自己那个同样破败的屋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