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马醒过来了,小个子女子放下了碗,怅叹着,问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白马把事情的经过对那个小个子女人说了,便坐在床上不住地哭泣起来了。
见白马哭泣,小个子女人把手伸过来了,在白马的嘴巴上那么一捏,白马便张不开嘴了,只好不哭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沙沙响着似落叶飘落,在这个声音中,小小的土屋那个破败的墙壁上出现了一线红光。见了这红光,小个子女人眼睛睁得圆圆的,白眼珠鼓了出来,头发竖着如刺,直指破屋子上面的瓦片,把一片瓦都捅下来了。那瓦片砸在那个小个子女人的头上,在快要碰到其头皮时不知为什么竟然悬停在那儿不动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掉下来。
“他妈的,又来找死来了!”小个子女人对门外那个声音吼了一声。
之后,小个子女人便抓起身边一把长刀,乱吼一声,什么也不顾地冲了出去,站在那个声音面前了。
白马也走出了那个小土屋,朝门外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除了那片无边无际的湖上不住地波动着的浪花。
小个子女人走到湖边,站住了,长发不住地飘动着。不过,她说出的话白马一句也听不明白,只好干看着。
湖中心出现了一条小小的白色的线,这线渐渐地变大起来,且不断地朝湖岸扩散开来了。
快要到湖岸边时,那东西忽然一跳,跳在天空中,看之,竟然是一条比腰还粗的眼镜蛇。
眼镜蛇在空中翻动了几下姿势,对着小个子女人喷吐了一些涎液,便落在小个子女人身边,高高的昂起蛇头,对着小个子女人又吐了一些涎夜。
小个子女人躲开了那些涎液,便挥刀砍去,斩杀在蛇的身上,将其挥为两段,而后,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嘴巴渐渐地变得那么大了,以至于可以轻松地把蛇头吞在自己的口里了。
不一会儿,那条蛇便便被小个子女人吞下自己的肚子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个子女人打了个饱嗝,拖着自己的大肚子不住地朝那个小小的土屋子里走去了。
白马吓得不住地站在那个土屋子边打颤,再也不敢对那个小个子女人有什么非分之想,老老实实地呆在那儿,想趁机溜走,不然的话,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见白马害怕了,小个子女人一下子又变得如此娇媚,完全不是一个能够吞吃了一条毒蛇的女人了,而成了一个如此温柔且多情的尢物了。
不过,白马还是害怕,便不大敢呆在那个屋子,要不是自己伤还没好,要不是自己没有钱回家,他才不会呆在那个破败的屋子里呢。
好不容易挨到天黑,小个子女人扛着犁走进了那个小小的破败的屋子,见白马不扫一下地,也没有做饭,不禁脖然大怒,抓住白马,竟然轻轻地把他拎了起来。
“放下我!”白马在空中不住地挣扎着,终于变成了对那个小个子女人的哀求了,乞求其放下自己,不要有事没事就把自己举起来玩儿。
听见白马如此说,小个子女人放下了白马,长长地怅叹一声,便走进了厨房,嘟嘟地切起菜来了。
切完了菜,小个子女人便又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头野狼,放在火上不住地烤着,飘出的香味使白马不住地流出了口水来了。
做完了菜,小个子女人便把那头狼弄到小土屋外面,摆放在夕阳下,边看着湖水不住地拍打着岸边的乱石边不住地撕扯着那头野狼身上的香喷喷的肉。
白马不敢与小个子女人坐在一起,见她坐在那儿吃饭,便一个人沿着湖边不住地走着,走了一圈,不知为什么又走回来了,站在小个子女人身边,不住地咽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