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马走进了老二流子的屋子,踢开了其破败的屋门,冲了进去,在其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老二流子摸了摸脸,相当之愤怒,本来不敢说个不字的,却不知为什么又唿哨一声,便钻进自己那个破败的屋子里了。
白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无数蚂蚁将会闯进荒村,找他白马算账,说不定会在几天之内悄悄地干掉自己。
同时,老二流子从自己胸口抽出一把长刀来,冲出屋子,在门前与白马打起来了。
老二流子的刀砍向白马的头,白马一偏,刀离去,留下一片风呼啸着远去。白马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头上的一片毛不见了,再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头上的毛缠在老二流子的刀口上。
老二流子拔掉缠在刀口上的白马的毛,大笑一声,便又提刀向前,不问三七二十一,又一刀砍来。白马赶紧躲,且用一根木棒架住了老二流子的刀,木棒断折成两截,刀仍旧砍过来,似乎非要把白马劈为两段不可。
刀砍向白马的头顶上时,白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挡了,只好用手把刀抓住,血不住地流下来了,把大地都几乎染红了。
见如此,老二流子又不住地狂笑一阵子,脱去了自己的裤子,光着身子跳了起来,刀呼啸着前来,快要砍到白马头顶上时,被白马躲开了。刀砍在一块石头上,石头一下子成了两块,且不断地冒出烟来,烟雾尽处,一片火不住地烧起来了,把天空都烧红了。
白马不住地跑起来了,为了躲避老二流子那把快刀,也为了能够在躲避之过程中找到战机。
老二流子不住地追过来了,追到一座大山顶上时,白马没了退路了,只能回击,却又明明打不过老二流子。
那是一座高几千米的大山,大山上终年积雪,雪光不住地闪烁着,风不住地在那儿呼啸。
老二流子大吼一声,雪不住地崩坍了,滚滚雪流向山下滚去了。
白马已是走到大山之最顶上了,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老二流子追了过来,不知如何是好了。
老二流子从胸口抽出了一把长刀,什么也不说便抛了过来,砍在白马的头上,还好,没有砍到太阳穴。白马赶紧从自己身上拿出一点药敷在伤口上,一会儿,那伤口便不再流血了。
老二流子见第一刀没有砍死白马,便又从自己胸口上抽出了第二把刀,对准了白马的胸口飞了过来,正好砍中其胸口,有一部分几乎要□□心脏里了。
白马赶紧把刀□□,什么也不说,一边捂住伤口一边回击老二流子。但是,白马抛出去的刀明明砍向了老二流子,却不知为什么又回来了,照着自己的头砍来。
老二流子边飞刀边念叨着咒语,咒语中,但见无数刀不住地翻飞着,刀光映着雪光,在狂风中不住地飞来飞去着,化成一条条蛇,不住咬向了白马。
白马大叫一声,叫声过后,一只天一样大的苍鹰从天而降,用翅膀裹住了白马,且扇起大风,把老二流子的那些刀都扇回去了。
白马迅速把自己捆绑在苍鹰的腿上,挥刀冲向老二流子,欲砍死他在那座大山上。
这时,天空飞来了一条龙,在老二流子的大吼中,那龙不住地咳嗽着,且趴在了老二流子的脚下,气都不敢出地驼住了老二流子,飞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