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走出了屋子,一个人又坐在江边了,看着满江大水不住地东去着,不知为什么,心里起了一丝淡淡的凄凉。
风不住地把自己那个屋子里包叔的笑声飘过来了,砸在白马的脸上,如此使人难受。
这时,司马氏却蹲在江边不住地洗着衣物,木杵拍打声中,不住地哼着小曲。
在司马氏身后,一株千年古树在风中不住地摇响着,叶子一片片洒下,落入了大地,飘入了江中了。
白马坐在那儿,以一丛芦苇为掩护,悄悄地看着司马氏那张好看的脸,却见一个人悄悄地走到司马氏之身后,坐下了。
天色渐渐地夜了。
东山之上,一轮残月不住地升上来了,挂在天空,洒下光在那江边,不住地与江水亲吻着。
豺坐在司马氏之身边。
见豺坐在司马氏之身边,白马相当不好受,想愤然站起来,走到豺之身边,狠狠地捅几刀在他的身上。
但是,白马又并不如此,静静地坐在那片乱草丛中,看着豺把一把长长的大刀从自己身上抽出来了,插在地上,不住地闪烁着寒冷的光。
一缕夜风不知从什么地方刮来了,把白马身边的那些草刮得乱响,凄凉之声使白马一度想起了死亡,却又似战鼓,催促着他去勇敢地为自己的爱而战斗。
但是,白马静静地坐在那个地方,看着满江大水不住地东流,不住地长长地怅叹着。
风徐徐地刮着了。
在长江对岸,白马又看见了那个朱衣女子的身影在那个山道上了,不住地走着,走了不多久却又坐下来了,坐在那个小的山道上,看了一眼白马,似乎。
之后,在风中不知为什么,传来了阵阵女人的幽幽的哭声,听着这哭声,白马心里相当不好受,且担心着自己之不久于人世。人们都说听到鬼哭的人是不会长久的,更何况白马这身体本来就不那么壮实,加上听到这个声音,不知是不是明天还会再看到这个世界。
长江对岸那个朱衣女子不住地看着白马,用左手支着下巴,忽然长长地一声怅叹,这怅叹声不住地随风刮来了,打在一株柳树上,使其不住地掉下叶子来了。
白马站了起来了,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了,都说没有鬼,可自己为什么又明明看到一个女子坐在对岸不住地叹气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