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氏走回自己屋子了,坐在冷冷的板凳上,心里相当之不好受,几乎想骂人了。
此时,她却听见包叔屋子里不住地传来阵阵笑声,循着这笑声走去,走到了包叔的屋子里,看见白马坐在人丛中,脸色相当之不好看。
白马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包叔的一句话所致,包叔说要把自己那个快要死去的女儿许配给白马,在那个阴森的屋子里。
白马不肯,自己怎么可以同一个快死的女人成亲呢,这要是传出去了,那么,花花便真的不会爱自己了。
见白马如此,白马的母亲也不便逼迫白马了,但是,黑马却不知从什么地方又出现了,手里握着一把刀,不住地对着白马比划着,似乎要在那个地方手刃白马了。
“你不成亲?”黑马如此对白马说,“你问问这刀,看它答应不答应。”
白马没有办法了,只好什么也不说地同意了,走进了包叔那个丑女儿的屋子,坐在其身边,不住地为之擦拭起身子来了。
这是白马相当不乐意的,这要是传出去,那么,自己还如何做人吗?
包叔见白马同意了这事,便在门外放起了鞭炮,鞭炮声不住地在那个破败的屋子里回响,听之,愈加使白马愁苦起来了,几乎想撞死在那个地方了。
包叔不住地在人丛中哈哈地大笑着,以自己能够把丑女儿嫁出去而感到相当有本事,且可以惩罚一下白马,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白马与他并没有什么仇啊,也许是因为自己做了对不起白马父亲的事,怕白马寻仇,因此才这样做吧。
白马不怕,就怕白马找到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家的女儿成亲了,再来对付他包叔,这样一来,那么,包叔就是三头六臀也对付不了啊。因此,包叔才想出了这个办法,既可以使白马在那个小小的山村从此找不到好人家,也可以为自己的丑女儿冲冲喜,就算死了,能够在死之前尝尝白马的味道,也不枉活人一世了。
包叔做到了。
他在人丛中不住地笑着,给人们分发着香烟,请人们吃着上好的饭菜,却一分钱也不收。
“包叔这是咋了?”有人疑惑地问着身边的一个人。
“也许是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