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进了屋子,吃了早饭,便挑起箩筐,沿着山路,打禾去了。
在山上走了将近三百里路,几天之后,他们便走到那丘田里了。
当然,人是挑不了多少东西的。不过,包叔家有一头相当壮的大水牛,体型有屋大,走起路来,那些碎石一度化为烟尘,随风堙灭于不知何处了。
包叔因为有事,不能上山,对白马交待了一两句什么话,便出了屋门。
白马和包叔的老婆骑在那头大水牛上,沿着山路不住地走了两天两夜,终于到了包叔的田地里了。
这是一丘田,也可以说是一个小小的平原,大到看不到边,只见无数禾叶在风中不住地颤抖着,发出好听的声音。
屋子一样大的水牛呆在一边,不住地啃着那些青青的草儿,见两只老虎走了过来,便大声地在那儿叫着,发出恐怖的声音。在这声音中,那两头老虎不知为什么不敢走近了,盯了那头大水牛一眼,便悄悄地退去了。
在田地中间有个小小的屋子,屋边长着几株松树,不住地在风中响着,声音比歌还要好听。
累了,她们便走进了那个小小的屋子,坐下来了,看着两边几千米高的大山,不知为什么,使包叔的老婆有那么一点儿害怕了。
包叔的老婆忽然说自己很热,便把衣服脱去了,只穿着一条小裤坐在白马身边,使那条红色的小裤很清晰地出现在白马眼前。
那是一条很好看的小裤,小裤边,裤主人的肉不住地鼓出来了,似乎在对人招手,叫人去摸摸,或者尽情地看。
包叔的老婆之所以这样做,那也完全是为了报仇,以为白马母亲抢去了自己的男人,便想用这样的办法来把白马弄到手,也算出了一口恶气吧。
在这个地方,几百里内是没有人烟的,不要说会看见人了,就是一只小鸟也不轻易可以看见。
见包叔的老婆这个样子,白马心儿也不住地痒起来了,却又并不动心,甚至看都不看一眼,便弯下腰,想走进田地里去割禾了。
“不急!”包叔老婆悠然地对白马说,“过来,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包叔老婆边这样说边不住地在自己的那条小裤上抚摸着,似乎随时想脱去,却不知为什么又并没有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