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与那个女人走出了那个没有什么生气的屋子,跨过几个躺在地上的男人们的身上,出了没有大门的大门,风一样自由地走在大街上了。
豺直奔江边,想找到白马,而后,出其不意地杀死之。
到了江边,却只见一只破败的船泊在码头上,一面破旗不住地在风中乱响着,听了,不禁使豺也轻轻地怅叹了一声了。
豺回去了,沿着大街,进了那个叫表的女人的屋子,跨过几个男人的身子,坐在大而干净的木桌上,抽起烟来了。
且说白马卖掉西瓜之后,便上了船,看着西下的夕阳,深深地想起了花花,不知她呆在那个山上是不是快乐。
好在,船不一会儿便开了,带着人们的笑声,带着一阵阵酒的味道,开始逆水而上了。
船抵达一个荒凉的村子边时,正在唱歌的人们不敢唱了,不仅不敢唱了,甚至边话也不敢说了。
其中,一个胆子格外小的人甚至把自己的头伸出好长,塞进了自己的□□里了,感觉这样一来会安全一些,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攻击。
天色渐渐地夜了。
一轮淡淡的月亮从东山上爬上来了,洒下了一缕缕银白色的光在大地上,又随风不知逝于何处了。
这时,船上的一位老者不禁说了声不好,说看到一缕冷光了,在这个荒凉的山村,冷光的意义是什么,大家都相当清楚,那便是刀,是血。
人们坐在漆黑的船舱中,看着那冷光不住地扩大着,在江浪拍打船舷声中,不住地长长地怅叹起来了。
长江不住地东流着,宽阔的江面上,月光妩媚地随着小小的波纹不住地跳跃着,似乎在捉弄着人们。
这时,有人大声地叫了一声,说看见怪物了。人们循声看去,见江面上漂来了一具棺材,静静地漂在江面上,渐渐地凑了过来了。
“抄家伙!”船老板吼了一声。
“你妈个x,看是你死还是老子活!”人群中不知谁疯了似的大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