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叔田地里打了一天禾,见天色不早了,白马便挑着一担谷子,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不住地走着,不一会儿便回家了。
白马走到自己那个破败的屋子边时,看见一郡孩子不住地打着自己的打禾机,咚咚咚地乱响着,在这声音中,不知为什么,使他想起了战鼓之声了。
在这声音中,白马的母亲大声地骂起来了,骂着那几个孩子,那几个孩子被骂,便不敢打那个打禾机了,乖乖地坐在一边,什么也不做,甚至连说话也不敢了。
其中一个孩子不知为什么,在白马母亲的断喝声中摔倒在地上了,不断地抽搐着,似乎中了什么邪。这时,那个孩子的奶奶走拢来了,见自己的孙子躺在地上不住地抽搐着,便问是怎么回事,得知是白马的母亲大骂所致时,便十分愤怒了,与白马的母亲对骂起来。
那个泼辣的老女人边骂边把自己红色的内裤脱下来了,冲进了白马的堂屋,挂在神龛之上了。
这个事情在乡下人的眼里是相当不好的,不仅对自己的祖宗不敬,据说,出现了这事的那一家人还会有血光之灾。
白马的母亲见那个泼辣的老女人这样做,便也冲进去了,把那个内裤从神龛上拿下来,点起一把火,当作众人的面烧掉了。只有这样,女人内裤上带着的晦气便会化解掉,不会给白马一家人带来什么伤害了。
两个女人在神龛下不住地动起手来了,那个泼辣的名叫野的女人力气相当之大,不会把白马的母亲放在眼里。野是一个身材相当高大的女人,大概有一米八左右,相当之性感,见之者,没有不为之而流出口水来的,那怕那个人是一个女人。
野也住在荒村,上世纪九十年代,计划生育相当紧,一对夫妇只能生一个孩子。可是,野不管这一套,硬是生下了十几个孩子,不过,这些孩子的下场可想而知,大都活不了几天便死去了。
但是,还是有好几个生命力相当顽强的孩子活下来了。
野之不服从计划生育政策,后果可想而知,不少的干部上了她的门,据说要罚款。
村子里一个与野不友好的人听说有人会上她的门,便早早地对她说了,不光说要罚款,还添油加醋地说要来抄家了。这对野来说是相当气愤的,为什么要抄自己的家呢,老子一没偷,二没抢的。
野听说有人要来抄家,便手里握着一把菜刀,横坐在自己的门口,放出话来,说谁胆敢跨进自己屋门一步,便会不管老少,要了他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