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马身上不住地流出了血水,包叔不禁在那儿大声地笑着,这笑声不住地随风飘着,飘着。
包叔笑了一会儿,便离开了,不知上什么地方去了。
包叔走进了自己屋子里,拿来了一条毛巾,送到白马的手上,微笑着,那样子,似乎白马成了他的儿子了。
白马接过包叔手里的那条毛巾,没有办法地擦着肩膀上的伤口,却擦不到,见如此,包叔便走上前来了,凑到白马的肩膀上,耐心地为之擦起那个伤口来了。
这个时候,白马不知为什么竟然潸然泪下,为了包叔能够如此心疼自己,真的比自己父亲强多了。白马这个时候真的想跪下去,跪在包叔的身边,甚至想作几个揖了,他真的是对自己太好了,好到不能再好了。
白马流出泪水来了,在这泪水中,他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起母亲便会想起母亲的微笑,在这微笑中又想起了包叔在母亲的笑中微笑的样子。
在这些微笑中,白马也感知到了一些什么,不过,渐渐地,他又不愿意相信这些是真的了。
在包叔关心的抚摸中,白马不禁站了起来,站在众人之中,看着那个屋架子,竟然一个人走上前去了,一下子便把那个庞然大物扛起来了,扛到该放的地方后,便又走了回来,坐在众人之中,不住地笑着了。
只有一个人不笑,这人叫着豺,头是豺狼的头,似乎这人不是人生的,倒像是狼生的。豺见白马如此有力气,不禁大生嫉妒之心,想起在村子东边与白马打架的情形,不知为什么,心里相当生气,今见白马能够扛得动一个屋子,便本能地抓住了身边一把菜刀,以防止白马趁此机会袭击自己。
当然,白马不会介意这些过去的事情的,对于那些事情,他早已忘记了。不过,豺没有忘记,不禁没有忘记,随着岁月的流逝,反而记得更清楚了。
豺抓住了身边一把菜刀,随时准备砍下白马的脑袋,为了在以后的日子里免受白马的气。
对于豺之这个行动,人们相当之支持,不住地在一边笑着,且伸出了大拇指给豺,却看也不看白马一眼。白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却也没有办法,只好什么也不说地站在众人之中,谁叫自己在村子东边的那次打架没有占到豺的便宜呢?现在只好受众人之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