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说疼是一种很美丽的感觉的男孩子在后来的几天里,更加充分的享受了一下它的美丽。
“啊!”这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这个男孩子喊出了声音,之前还在硬抗着的男孩子,突然间在明雪一根长针下去的时候就在也挺不住了。他的家长在旁边站着是又高兴又心疼。高兴的是,因为孩子的腿有了知觉。心疼的是好端端的孩子要受这种折磨。
明雪见男孩子的母亲受不了的出去哭,摇了摇头,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为了你的父母,挺住!”明雪对着坐在轮椅上已经汗流浃背的人说。
“我,会,会的,来吧!”小伙子还不错。
“没事,就是第一天的时候稍微有一点疼。”明雪笑着安慰了一句。
“这,这,还是一点,疼吗?”男孩子紧咬牙关断断续续的说了这么一句。
“嗯,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就在我身边发生的故事。我有一个战友,他在任务中受了伤,跟你的病情相似,都是伤了神经,但是有有些不一样,因为他是因为中了毒才伤的。当时我们医院的大夫能给出的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截肢。可是他不肯,所以我就冒着风险为他刮骨疗伤,听着是不是像是故事?”明雪问这个男孩子。
见男孩子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明雪继续往下说:“当时的他是不能打麻药的,因为我要看着他的反应,如果他知道疼了,那么说明已经i把被毒腐蚀掉的那部分腐肉刮了下去,反之他不给我反应我就很容易留下病根那么治了也是白治。”明雪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伸手拿起旁边的毛巾给这个男孩子擦了擦脸上就要躺下来的冷汗。
“他挺过来了是吗?”男孩子缓了一口气说。
“嗯,你说对了,他挺过来了,所以他还是英雄。”明雪说。
“嗯,我也能像他一样。”男孩子说。
“你已经办到了,今天是最难熬的一天,你已经熬过来了。”明雪说着就把他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
“我今天的治疗完成了吗?”男孩子有些不敢置信的说到。
“嗯,完成了,明天就比今天好过多了。”明雪说。
“我,我是英雄吗?”男孩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当很想得到明雪的肯定,因为这是他的再生父母。
“嗯,战胜自己的就是英雄,你没有因为遭此劫难就自暴自弃,从这一点你已经是个英雄了,更何况你刚刚的表现,所以你是。”明雪鼓励他到。
“你之前给我讲的故事真有其人吗?”男孩子认为明雪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而胡编乱造的。
“是真的,他是我的战友。”明雪又重复了一遍。
“大夫,我儿子的腿怎么样了?”男孩子的妈妈一听屋里边没有了动静,急忙的进到屋子里来,只是进来之后发现明雪正在那里给银针消毒,所以猜这是完事了。
“连续针灸三天打通经脉就没事了,之后再配合着吃几副汤药,很快就可以继续打篮球了。”明雪和他的妈妈解释到。
“我还能打篮球吗?”男孩子惊喜的问道。
“为什么不能?”明雪反问:“你的腿骨被接的很好,完全可以打篮球的。”
“谢谢大夫。”男孩子再一次的道谢。
“不用谢,无论是哪个医生都不希望年纪轻轻的你以后都在轮椅上度过,所以这是我应该做的。”
之后的两天里,这个男孩子每天都来明雪这里针灸,每天针灸一个小时,除了第一天疼的无法忍受之外,其余的两次,都是能够忍受的。
明雪不愧为神医,第一天治疗完的时候,男孩子的腿就有了知觉,第二天,男孩子的腿再轮椅上就可以自由的活动了,等到明雪说的完全的打通经脉,也就是第三天的时候,男孩子已经可以站立起来了,只不过不能久站。这种变化让他们一家人高兴的不得了。
“好了,把这药方拿回去按照上面的药量抓药,早晚各一次,连续吃七天,之后就每天多活动活动就好了。”明雪说着就递给了他们一张药方。
“这样就行了吗?”男孩子的父母有些不太相信,毕竟孩子已经在家里呆了半年多了,还因此而休了学,怎么这么快就好了,才仅仅只用了三天。
“行了,您儿子的腿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腿部的神经,应该是被压坏了,我已经针灸把他腿上的经络打通了,所以剩下的就是复健了。”明雪又解释了一遍。
“谢谢您大夫,我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男孩子的妈妈激动的说。
“行了,没事的话,你们今天休息一下,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在熟悉的环境里,还能有利于孩子的病情恢复。”明雪对男孩子的父母。
“好,大夫,诊费怎么算的?”这里边还是男孩子的父亲比较理智的问了一个比较实际的问题。
“对对对,大夫诊费是多少钱?你看我一高兴就忘了正事了,多少钱您开个价吧,只要我们负担的起的。”男孩子的妈妈也说。
“你们把这几天的伙
食费交了吧,至于诊费吗,我的师父和师祖每次给乡亲们治病都是不要钱的,我怎么能大得过我的师父和师祖呢,所以诊费就不收了,就当是给孩子买营养品了。”明雪真是不知道怎么样的收诊费,以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
“这怎么行呢,您总不能真的悬壶济世吧,人总是要生活的啊。”男孩子的母亲很接地气的说到。
“这个您就不要担心了,我老公很能挣钱的,所以诊费我就不收了。”明雪说。
最后明雪还是没有收他们的钱,只收了他们的生活费,这家人千恩万谢的回了他们的家。
又呆了几天,明雪也跟萧唯的回去了,其实按照正常的情况下,明雪在初六的时候就应该回去上班了,但是明雪不是推荐了一个能干的副院长吗,所以明雪就多呆了些日子,一直到正月十五过后才返程。
“你看,像咱们一样的也大有人在吗,要不飞机场怎么这么多的人。”明雪说到。
“你不想要回来总是有很多的理由。”萧唯抱着孩子说到。
“就你话多,赶紧的过安检。”明雪催促道。
“行,那我先带着孩子去安检,你根在后边拿好你自己的包。”萧唯嘱咐道,因为生活中的明雪是一个非常的迷糊的一个人,每次两个人出门都是萧唯在收拾东西的。
“知道了,真啰嗦,我们赶紧的排队吧。”明雪有些不耐烦萧唯的啰嗦。
只是他们在后面排了半天的对,前面还是不见走动。
“怎么了?”明雪忍不住的问了问前面的人。
“不知道啊,都快到五分钟了,还没走动,应该是前面的人带了什么飞机上不让带的东西了吧。”这人说到。
“也是。”明雪说着就向前张望了一下,可惜的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这个时候,我们的萧烨磊小朋友可能也显等着时间太长了,开始在萧唯的怀里扭来扭去,一般的这个时候,就是萧烨磊的不耐烦的前奏,在一会儿就要嚎啕大哭来表示自己的不满了。
“我去前面看一眼。”明雪说着就向前边走去。
明雪还没走到安检的地方就听见安检的机器发出刺耳的叫声。
“同志,你就好好的检查一下你的身上是不是还有什么违禁的东西,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好不好?”后面的乘客说到。
“我的身上什么也没有,难道要我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下来吗?”这个人粗声的说到。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你这是在耍流氓你知道吗?”旁边的人,也许是这个说话的人的丈夫,听到这个人如此的说话后说到。
“耍流氓?我吗?你见过真正的流氓是什么样子的吗?”这个人对這两个人说到。
“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另外的两个乘客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满。
“同志,您能不能在好好的看看,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好吗,后面还有好多的人在排队。”安检人员也是没有办法。
“行,我就好好的检查一遍给你们看看,我真的什么东西也没带。”说着就把上衣的兜和裤子的都都掏了出来。确实什么东西都没有。可是当用仪器一扫他的时候,机器还是会发出声音。
“那不,你把衣服脱下来?”安检人员小心翼翼的说到,他们知道这是及其无理的要求。
听到安检人员的话,这个人并没有恼羞成怒的大喊大叫,而是自嘲的一笑说:“好!”
这个人上身是穿了一件米白色的毛衣,v字领,里面是一件浅灰色的扯衫,下边是一条浅色系的裤子,黑色的皮鞋。之间这个人说完就把上面穿的毛衣脱了下来。别人也许没有注意但是在这个人衣服撩起的一刹那,明雪发现了这人的腰侧有一个刀疤。
这人脱了衣服之后检测仪器还是在响。安检人员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这个脱了毛衣的人。意思很明显,还得脱。
“还要脱吗?”这人问。
安检人员没有说话,只是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其实这根本不需要再这里进行这一个步骤,只是这个人的手里拿着政府开的证明,要不然早被带到警务室了。
“等等!”眼看着这个人就要解开领口的扣子的时候,明雪出声阻止了他的动作。明雪的这一声,也使得大家都像她看了过来。
“同志……”安检人员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明雪一扬手打断了他到嘴的话。
“我能给你号号脉吗?”明雪问那个被迫脱衣服的人。
那个人没有说话,只是把手腕伸了出来。
明雪拿过了他的手腕,食指、中指、无名指,分别搭在了这个人的脉搏上。闭上眼睛,两分钟之后,明雪睁开了眼睛。
“你的心脏的周围有一颗弹片,头部也有,这两处的伤很是危险,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天天头疼吧?”明雪说。
见那个人点了点头,明雪又接着说:“你的身上除了这两个危险的地方之外还有五处有弹片的地方,这应该是炸弹炸的吧,能活到现在你这是幸运,能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来的吗
,你的军官证呢?”
明雪的话音刚落,其他围在周围的人一下子炸开了锅,他们听到了什么,弹片?在这个和平的年代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弹片从哪里来?
这个人没有理其他人的反应,直接上下打量了一下明雪,继而说到:“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军人,而不是逃犯呢?”
“这种问题很幼稚,如果你是逃犯的话,不可能淡定的在这里站着,任安检人员一遍一遍的检查,另外从你的站姿上就可以看出你是什么人了。”
“说的很有道理,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的身上有弹片,所以才会过不了安检的。”这个人说到。
“为什么不说?”明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