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夜一样,女人一直在喝酒,喝了很多,只不过这次慕途只是看着女人,喝着柠檬水,听着女人趴在自己身上一身酒味的胡言乱语,女人说的什么慕途也没有在意,只是本来无聊,顺便陪陪她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深夜,出了酒吧,女人拎着一瓶酒边走边喝,边喝边笑,眼泪和酒水混在一起,好在女人脸上的妆慕途看得出来是相当顶尖的妆,也不在乎会不会花的问题。
女人边走边笑着:“你知道吗?什么样的女人才是贱女人?作贱自己?自虐?不不不,那不是,是抢自己最亲的人男朋友,然后还冠冕堂皇的说是为了自己好。呵呵呵,去他妈的为自己好。”
女人一口喝完瓶里的酒,手中的酒瓶一把摔在了墙上,摇摇晃晃走了几步扶着路边的树就吐了起来。
慕途走在女人后面就这么看着,喝了一口手中的柠檬水,看着女人痛苦的吐着,一句话不说,也没什么好说的,曾经的自己比她还痛苦,喝酒,呕吐,家常便饭,内心不会起任何涟漪,即使这女人长得很好看,吐得很凄惨。
女人吐完,有准备向前走,可是没走几步突然脚下一软,就要摔倒在地上,慕途立即上前扶住了女人。
“你家在哪?”慕途问。可是女人已经闭上眼睡了过去。慕途无奈的看了女人一眼,叫了一辆出租车来到最近的一家酒店,把女人背上房间放到床上,看着毫无知觉的女人摇了摇头。
看着睡死了的女人,慕途想到了周扬和周与诺一次次把自己摔在沙发上的无奈,只不过慕途知道,他现在的感觉只是像周与诺,至于周扬的心情,慕途知道是很痛。
找服务员要来了纸笔交代好事情后,像上次一样慕途给她留下了一张纸条。
慕途来到了外滩吹着河风,靠在护栏上,回忆了很多,也想了很多,最后闭上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环卫工人叫醒了慕途,慕途睁开眼茫然的看了四周才想起来自己在哪,伸了个懒腰,想到是自己昨天睡觉的姿势不对,睡得腰酸背痛。揉了揉自己身上酸痛的地方,想去掏手机,突然感觉口袋里一空,心中一紧,赶紧去摸钱包,钱包和其他东西都还在,只是手机不见了。
活动活动了身体,仔细回顾了一边昨晚的事情,慕途最不愿意想到的一种情况成了最大的可能性,把那女人放在床上的时候,手机也掉在房间里了。
酒店里女人面色痛苦的揉着发痛的头坐了起来,掀开身上盖着的被子,正准备坐起来,突然感觉腿被咯了一下,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抽出那个东西顺手就甩到了墙上,啪的一声屏幕碎了一地。
女人毫不在意地揉着胀痛的头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是在酒店里,走到卫生间里洗漱了一遍,凉水刺激面部神经这时候女人才清醒过来。
“我怎么在这?”女人疑惑的回想起昨晚的事,断断续续的知道是和一个白痴一样的男人喝了酒,然后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甩甩头,女人走出卫生间突然听到门口的敲门声。
打开门,服务员端着牛奶说:“小姐,您好,昨天有位先生吩咐这个时间给您送来早餐。”
“谢谢。”女人礼貌的说了一句端过早餐,喝了一口牛奶,发现托盘上还有个纸条。
女人打开纸条,纸条上写:“第二次强奸你。”
女人莫名其妙的看着纸条,纸条攥成一团刚要甩出去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打开了纸条,忽然笑了:“这么巧?这么丑的字好像还真是那个混蛋。”
“有意思”女人看着纸条笑了笑,把纸条放在桌子上,摸出手机刚要打电话正好看到被自己摔碎的手机,不禁一愣。看了看自己手机又看了看那个摔碎的手机。嘴角掀起一个笑容:“呵,调戏本小姐。”
“喂,子墨你在哪呢?”电话另一端一个女人着急地说。
“妈,我没事,别担心。”女人说:“我还有事,挂了。”女人挂了电话,看着地上的手机,反正她也无聊,有个有趣的男人调戏总不会太寂寞。
“与诺,慕途打电话给你了没?”早上八点半,周与诺吃着早餐,余嫣从房间里走出来问。
“余嫣阿姨,别担心那个混蛋,一个人在美国流浪也没见他出事,何况这里是他熟悉的上海,他不去祸害别人就不错了。”周与诺没好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