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娘局促地将双手交握着,一会儿左手握右手,一会儿右手握左手,紧张得要命。
“我只是怕,被人发现,所以才……”
“我不是说那个。”谭鸣鹊有些无奈,“你怀疑我是细作,就这么整治我?”
“……嗯。”
“能起什么用?”
“我本来想,你要是过得不开心,可能就会走了……”
谭鸣鹊真想问问菊娘究竟是怎么做到沈凌嘉身边人的,那么被沈凌嘉看重的人,要整治她,就只会这一点手段?
哪怕是谭鸣鹊也知道菊娘那点手段不靠谱,根本不可能将人整走啊!
也幸好沈凌嘉讲道理,否则,被赶走的人恐怕是菊娘。
“如果我真是细作,就为了一点不舒服,我会走吗?”谭鸣鹊问。
菊娘无言以对。
谭鸣鹊接着问她:“你为什么会怀疑我是细作?”
“昨天晚上,我听见你和齐王的人说话……”
“你还真听见啦。”谭鸣鹊点点头,光是听见那些,怀疑她倒也有理由。
可是菊娘的所作所为也太奇怪了,尤其是沈凌嘉说她“懂事”。
一个明白怎么说话的人,会不明白怎么做事?
她想不通,便道:“你怎么不把这些事情告诉殿下?”
“他?”菊娘无奈地咬了一下嘴唇,也有些后悔,若是早告诉沈凌嘉,当然不会有这些乌龙了,她叹了口气,道,“但我想试试自己解决。”
试试?
自己解决?
谭鸣鹊越听越懵,脑海里那个菊娘塑像,不仅崩塌了,还又碎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