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说了,你照做。”沈凌嘉懒得再解释。
万一费了半天口水她又问一句为什么,他会很郁闷。
果然,他还没开始解释,她马上问道:“为什么?”
沈凌嘉想驳斥的时候,看到她眼睛里疑惑的神情,那句话在嘴边转悠了半天,还是吞了回去。
她叹息一声,道:“等你的嗓子好了,我再给你解释,现在你就乖乖闭嘴。晚上喝汤。”
话题怎么突然跳跃到了晚饭?
谭鸣鹊十分疑惑,可惜沈凌嘉并没有要详细解释的意思,径直往回走。
“这是去哪里?”
“回家!还有……”沈凌嘉转过头来,瞪了她一眼。
谭鸣鹊悟了,捂住嘴,这才换得沈凌嘉满意地一点头。
等回到了魏王府,谭鸣鹊远远地就看到了一个人,正站在门口,昂着头东张西望。
是菊娘。
看到了沈凌嘉,她松了口气之余,嗔怪地看了谭鸣鹊一眼,这才急匆匆朝两人走来。
“这就走到了,你干嘛着急先跑过来?”沈凌嘉饶有耐心地说道。
看沈凌嘉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菊娘叹息一声,却也无话可说。
于是又瞪了谭鸣鹊一眼:“你既然跟殿下在一起,就应该劝他早些回来。”
“怪她作甚?她哪知道我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再说了,我们出来又有多久?”沈凌嘉十分无谓地说道。
“您……唉!”菊娘说完又奇怪地看了谭鸣鹊一眼,“我跟你说话,你怎么不开口?”
听到菊娘这样说,谭鸣鹊连忙张口道:“我……”
才刚说出一个字,那声音就像是拿生锈的刀子去刮生锈的铁墙,难听又刺耳。
谭鸣鹊聪明地闭上嘴。
听到这个声音,菊娘也皱了一下眉,问沈凌嘉:“殿下,她这嗓子怎么了?”
“说太多话,废了嗓子,晚上我们喝汤,你再让人给她熬一盅养喉咙的药。”
“药?”谭鸣鹊大惊。
“嘘。”沈凌嘉不耐烦地竖起了一根手指头放在嘴上,“不准说话。”
谭鸣鹊委屈地咬着唇,再不敢吱声。
“走吧。”沈凌嘉准备回府,却发现菊娘没动,“怎么不进去?”
“殿下,您还是现在就出发吧。”菊娘道。
“……去哪儿?”沈凌嘉是这样说,但也回头看了一眼,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