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月是故乡明?
月色清浅,见证着多少哀歌与笑语。
月下温柔,抚慰着几许哀思几缕愁。
月本无心,嗤看着世间红尘千百回。
沈一一此刻正身处浴室,后背是冰冷的墙壁,前方是左则佑火热的胸膛,在这个四四方方的小空间内动弹不得,尤其身体里,还有一根像上了发条似的马达一般的硕大的铁棍一直在冲撞着她。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是沈一一最为直接的感受。
左则佑终于停止的时候沈一一直接软在了她老公的怀里,左则佑把自己和老婆清洗干净之后准备带老婆回卧室休息。
沈一一勾着左则佑的脖子,声音气若游丝:“老公,你能不能换一个姿势带我回去。”她老公现在应该心情不错,她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他应该不会反对的。
左则佑挑挑眉,眼神询问。
沈一一悲愤道:“我又不是儿子。”
这叫什么话,她当然不是儿子,左则佑拍拍沈一一的臀部,无奈道:“坐好,难不成你都这么大了还跟萌萌一样要扭来扭去的。”
说完,左则佑抱着沈一一回到床上休息,当然,还是抱儿子的姿势,沈一一很郁闷。闷闷地趴在她老公的身上,眼皮在打架,意识却是越来越清醒。
左则佑一手抚着沈一一的背,一手穿过她的发丝,卧室里一片漆黑,安静而美好。
“一一。”
“嗯?”
左则佑柔声交代:“我这次去美国,少则一个星期,多则十天,你要乖乖的,别惹出什么乱子。”
沈一一甜甜一笑:“我知道的,老公。”
“睡吧。”
“好。”
沈一一以为左则佑离开之后,她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可是就在左则佑离开的第一个晚上,她就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把自己捣鼓成了鸡窝头后直接坐了起来,开了床头灯,抱着被子发呆。
她总觉得,好像哪里缺了点什么。
难道是因为这幢别墅里如今只有她一个人的缘故,夜深人静,所以会有点害怕?开什么玩笑,沈一一直接自己把自己就否定了,她又不是个小屁孩,有什么好怕的。
而后烦躁地拿过书本重新翻阅起来,片刻后她对着这本书凝思皱眉,为什么她会下意识地去拿书,而许多人都会拿手机来玩?
是因为,习惯!
沈一一拿着手中的书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她终于知道是因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