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在长宁县的季怀瑾收到了苏凉月给他写的第一封信。信上写着:“季怀瑾,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不知你是不是正想着我,反正当我写着这封信的时候,我很想你。我今日还从灵灵口中知晓了一件令我很是惊讶的事情,我想讲予你听,可惜却想起你不在我身边。哎,季怀瑾,我不过才短短两日没有见着你,却如此的挂念你,你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而这封信的落款是:季怀瑾最宝贝的月儿。
季怀瑾边读这封信就边想着她写这封信时的模样,想着她定是微微皱着眉,又时不时的叹口气,心里就止不住的想要抱抱她亲亲她,又想着这不过才短短两日,他们都如此挂念彼此,更是不敢想若是以后与她分开,那又会是怎样的相思入骨。他提笔给她回着信,写完就立刻让福顺寄出去,自己又坐在书房里微微叹息,只盼着这时日过得快一些,那样,他便能早些见到她。
又过了一日,苏凉月正同家人在李宅的院子里喝茶闲聊,便从阿银手里接到了季怀瑾给她回的信,瞬时就笑逐颜开。
李老太爷见此便问她:“月姐儿,你不过是才离开长宁县几日,怎得就有人给你送了信来?”
苏凉月只好说道:“外公,是怀玉写给我的信,想来她是想问问我何时回去。”
李老夫人见自家外孙女儿的这幅模样,心想这信定是那季怀瑾写给她的,想着为了不让自家老爷子受刺激,便说道:“难不成月姐儿同闺中好友往来个信的事儿你也要管?”
李老太爷无奈的说道:“我不过是问问嘛!”转头又问苏凉月:“月姐儿,你说的这怀玉可是你们隔壁季家的那个姑娘?”
苏凉月笑了笑说:“对呀,就是她。”
李老太爷想了想又说道:“我记得这姑娘还是季怀瑾的妹妹。那季怀瑾可是个才学很是不错的孩子。”
这时在一旁吃着糕点的苏归鹄听到自家外祖父提起了他的季大哥,便也兴冲冲地说道:“对呀对呀!外祖父,季大哥可是咱们长宁县的大才子!”
李阳夏是风洲书院的先生,也自是听过季怀瑾的才名,甚少夸赞过人的李阳夏此时也说道:“季怀瑾确实才华横溢,前几年咱们州府的院试头名和乡试头名可都是被他给得了。”又转头同自家父亲说:“爹,季怀瑾的祖父就是季曜坤季老先生。”
李老太爷听了此话便扬了扬眉,“哦?原来是那个季老头儿的孙子!没想到他还真是有福气!”
苏凉月有些困惑,便问道:“外公,您也认识季爷爷?”
李老太爷哼了一声说道:“哼!怎么不认识!当年那老头儿还跟你外公我曾是同窗。”
苏凉月想着自家外祖父同季爷爷根本就不是一个地方的人,怎得会是同窗,便又问道:“外公,您和季爷爷都不是同个地方的人,怎会念同一间书院?”
李老太爷便开口道:“以前我曾被风洲书院派到云林书院做过换院生。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若是你今日没问起,你外公我都快记不起来了!”
苏凉月总觉着自家外祖父好似同季爷爷有过些什么过节,“外公,那您当年同季爷爷的关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