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去看看她。”
德妃没有醒,郁琬白便在她的床榻旁边这么坐着,她的面容变了,本以为她会带着个人皮面具还是什么的,可她仔细检查了她的脸,什么也没有。除了那一个胎记没有任何一处再相似。
云儿,究竟是不是你?
龙子青把查找锦瑟的事情交给了夜卿,可当天夜里身边的小全子就来报,说锦瑟回来了。
“哦?你可问过了?她都去做什么了这么久,不知道宫里的规矩吗?”
小全子道:“锦瑟姑娘说家里的母亲生病去世了,所以办了丧事,奴才觉得也是情理之中,毕竟先前是娘娘求情皇上才允了她出宫的,所以奴才便罚了她半年的月俸,想来德妃娘娘的病比较重要,还是先让她回去伺候着吧。”
龙子青点了点头:“也对,你去一趟昭阳宫。既然锦瑟回来了,就别让贵妃总是往那儿跑了,这两天朕瞧着她也是辛苦,脸色总有些不好,总是病恹恹的。”
“嗻。”
锦瑟急急忙忙的踏进养德宫的门,瞧见自己主子旁边坐着郁琬白,吓了一跳,脸都吓白了:“贵妃娘娘!奴婢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千岁金安。”
郁琬白扭头看了看她,眼神深邃,这锦瑟是赵国公主的贴身侍婢,如果德妃真的是云儿,那锦瑟为何会不知道?还是说这里面还有什么惊天的秘密呢?
“本宫记得,皇上允了你两日的假,怎得这么多天过去了你才回来。这宫里的规矩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锦瑟噗通一声跪下:“回贵妃娘娘,奴婢知道错了,家母病逝。奴婢失去发丧了,回来的时候全公公已经罚了奴婢半年的月俸,奴婢愿受贵妃娘娘一切责罚。”
郁琬白的凤眸微转,暗了暗心思道:“你是德妃从赵国带过来的贴身侍婢,该是自小服饰她的,怎得你的家人都在大梁?”
“回贵妃娘娘,奴婢是自小跟着公主的,奴婢的家里只有一个母亲,公主怕离得太远,所以把我母亲接来了大梁,给母亲买了个茅草屋,这才得以时时相见。”
解释的差强人意,郁琬白从床榻的边上起身,问道:“你家主子中了毒,这事儿你可知晓?”
“中毒?”锦瑟一愣。眼睛瞪的老大:“中了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