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七年前，在中都凤阳，你穿的是一身月白色的交领直身，脚上的皂皮靴有白色的祥云绣样，是不是？”

“你……”徐允靖面露惊讶地看着云月，“你是怎么知道的？柳如玉告诉你的？”

“救你的人拉你起来的时候，中指的指甲不小心刮伤了你的手背，是不是？“

“月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笨蛋！因为我才是救了你那个人，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云月抱住他就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月儿，果然是你！当初我问你弘武十五年你在哪里，你为什么说你没去过凤阳？”徐允靖的大手抓住她小小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掰开来，“知不知道，自从我这次从北平府回来后就一直在怀疑当年那个小女孩就是你了？你为什么说你在京师？”

“因为我在凤阳出事后就变傻了，脑袋还受了伤，我娘很担心我，为了不让我娘知道我经历过什么事情而伤心难过，所以我二哥和我爹一直瞒着这件事，不让任何人知道我去过凤阳，你知道，那年皇长孙在凤阳出事，所以……”

“你脑袋为什么会受伤？”

“柳如玉打的，后来是楚云轩救了我。至于其他事情，我暂时还没想得起来。”

“柳如玉，我要杀了她！”徐允靖咬牙切齿的，怀里还抱着云月就站了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面上是盛怒的神情。

“爷好凶……”

徐允靖看着她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嗯”了一声，低下头吻住了她。

容澈终究是看不下去了。外头下着雨，又有蛇，他不好出去，于是便闪进了满是尸骨的那个山洞中。

云月被吻得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徐允靖这才放过她。刚好他挂在容澈用来烤野鸡的架子上的衣服已经不滴水，他捡起来往身上穿去。

“爷，还没干，会生病。”

“不是有你？病了你给我治。”

“你怎么可以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健康？”

“爷乐意，爷就是喜欢让你治，帮爷系腰带。”

“好。”云月帮他系腰带，徐允靖趁机把她搂进了怀里。

“咳咳……”容澈又从里头出来了。

云月也从徐允靖怀里出来。再怎么说，这样虐一个刚刚得知自己女神真面目的单身狗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