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很想告诉他接下来这一段才是:
这一霎天留人便,草藉花眠。则把云鬟点,红松翠偏。见了你紧相偎,慢厮连,恨不得肉儿般团成片也,逗的个日下胭脂雨上鲜。
既然他知道我别有目的,我索性也不再遮遮掩掩。奈何他的视线太直接,我怎么都唱不出来,看来我还是高估自己的心理素质了。
那双眼睛像有魔力一样,让人粘上就移不开,我吞了吞口水,听见自己软弱无力的声音,“是报答。”
瞿墨松开手,浑身的气息一下子冷了下来,清冷的声音中不无鄙夷,“你倒是直接,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他没有说,转眼人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我整个人松下来,他不是要……这个喜怒无常的瞿墨,我此刻对他的想法竟然完全猜不透。
回到杂物间,碰到正要下班的贺姐,到底年纪大了不比年轻人,一个晚班下来整个人看上去疲惫不已。
我拦住她,“贺姐,不如你摆地摊吧?”
且不说瞿墨,就昨天秦牧言那样一闹,我再要去哪里摆地摊已经不现实,可好不容易有了点人气就这样浪费太可惜,索性就让贺姐去做。
“啊,摆地摊?”
贺姐急忙摆手,“不不不,我才不去,丢死人了。”
“摆地摊一点都不丢人,而且这是靠自己劳动挣钱,没有风险。”我趁着这会儿没活儿,详细的给她说了一番。其实摆地摊很简单,资金小,零技术,至于贴膜也不难,多练两次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