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人本来神智就不清醒,所谓的酒后吐真言说的就是人在醉酒后很容易吐露出平日隐藏的心声,再加上这能控制人心魂的读心术,她获得消息的几率就更大了。
“告诉我,你中了什么蛊。长孙婪。君九漾当年给你下了什么蛊。”朱小茄在趴在他一旁,小嘴凑近他的耳旁,声音轻柔却有力,飘进他的灵魂深处。
静默了一会儿,他闭着的眼睛没有动一下,却说了话。“情人蛊,苗疆最霸道的情人蛊。”
苗疆最霸道的情人蛊,她是有所耳闻的,这几日翻看了大量的书籍,也过目了很多蛊毒的知识,这情人蛊是苗疆圣女为了挽回情郎用自己的心头血下的药引,这种蛊毒的特点就是霸道,多为痴情又偏执的女子使用,没想到曾经的君九漾才几岁大就能下这种蛊,看来的确是让人害怕的角色。
静默思索了一会儿,朱小茄又开口询问,“你恨君九漾吗?她那么对你。”
梦中的男子听闻,竟然莞尔一笑,“以前很烦她。”
“难道现在就不一样了?”
“不一样了。”男子喃喃自语,声音很轻有点缥缈。
到底哪里不一样了,朱小茄没有再问,她自然是和原来的君九漾判若两人,虽然是用的同一个身体,但是她们做事说话的风格完全不一样,这个她是知道的。也没必要问下去了。
“那你和君九漾什么关系,她怎么会给你下这种东西?”这个问题她的确是很想知道。
“我是她的心,她是我的人。”
听到这句话,朱小茄好像更摸不清头脑,她还以为是君九漾爱长孙婪,把这男人都当成了她的心了,这长孙婪说君九漾是他的人又是怎么回事呢?明明当时那么讨厌那个女孩。
很久以后她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那个时候,已经物是人非事事休。
先不用说了,朱小茄大概已经知道了该怎么办。
她扔下仍然躺在地上的某美男,准备赶紧去准备把这东西弄出来的方法,据她模糊的意识里,好像必须等到他蛊毒发作的时候才能动手,而离他蛊毒发作的时候正好只有三天时间了,她得得抓紧,刚刚踏出房门得小女子又转回来,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啊,不摸白不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