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描述

第二天,宋卿北可谓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一整天保持嘴角上扬45°。

景砚站在她旁边,几乎被她闪亮的笑容闪瞎了眼。

他实在忍不住,于是问:“你很激动?”

没错,那表情,那神态,就是激动。

“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悠悠然道。

“是么?”景砚不确定地问:“因为展祈今天去医院拆线?”

宋卿北脑袋“叮”地一声,才想起来今天展祈拆线。

这会儿该拆完了吧?

她走到角落打了个电话过去。

“北北?”

“你去医院回来了没有?”

“嗯。”

“拆线顺利么?”

“不然呢?我是去拆线,不是去拆弹。”

“……哦?”

“……”

宋卿北笑嘻嘻地,“开个玩笑嘛,怕你拆线太紧张。”

展祈静了一秒,说:“我今天就过去。”

“这么快?怎么不休息一天?”

“不忍你饱受相思之苦。”

宋卿北用力地悄悄弯起嘴角,谁相思还不一定呢!

“是么?承您老体谅。”

“行了,我上飞机了。”

“您小心着点腰。”

“……”

展祈无言以对,宛然无语,挂了电话。

宋卿北收起手机,看了下时间,现在是上午9点,那国内应该是下午4点。

那他抵达伦敦应该是北京时间凌晨3点,伦敦时间是晚上8点。

回到休息区,薛珊坐在那里削苹果。

她跟薛珊也没什么大的冲突,就是聊不来。

想着想着,脚步就有些迟疑,不过她还是光明正大无所畏惧一副非常自然的模样坐了过去。

忽然薛珊急促地倒吸了口气,宋卿北看过去,发现她掐着拇指,似乎是被割伤了。

她抬着下巴看着问:“你怎么样?流血了?”

薛珊后知后觉地看向她,又低下脑袋,“没事。”

宋卿北拿过包包,翻了半天,终于让她找到了一张外包装皱巴巴的创可贴,刚想递过去,又拿回来把外面的包装纸给撕了。

要不这皱巴巴的,人家一看就知道自己曾经是怎么对待这创可贴的。

她撕完递过去,“用这个吧,先把伤口贴着,回去再用消毒水洗一洗。”

薛珊看着她手里的东西,犹豫了小半会儿,伸手接过,“谢谢。”

“不客气。”

宋卿北笑了一下,忽然又收起笑容。

片场不是有医生么?好在人家没有拒绝,要不然还真是尴尬呢……呵呵……

凌晨12点收工,宋卿北这时候才有空拿手机,手机有一条未读信息。

下飞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