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北这两天走神走的厉害,时常看着自己的脚,呈呆滞脸。
“他真的会亲下来么?”她喃喃自语。
jennie:“”
“什么?”经过的景砚扬声问道,有些惊讶。
宋卿北看着他,犹如思春少女般轻轻一叹。
景砚看向jennie,无声地询问。
jennie耸肩,朝宋卿北说:“我已经看不清哪一个是真正的你,哪一个是戏瘾发作的你了。”
宋卿北缓缓道:“能让你分清楚就不叫捉摸不透了”
“景砚,你怎么在这儿?害我找你半天”赵之静边走边说,看都没看其他人,伸着手过来想拉景砚的手。
景砚笑着拿过桌上的一瓶矿泉水,递过去,挡住了魔抓。
赵之静伸过来的手一顿,笑眯眯地接过,“谢谢。”
他说:“我在跟她们对戏。”
“对戏?”赵之静有些不以为然,“跟她们有什么好对戏的,台词背下来不就得了。”
景砚笑而不语,导演叫了他一声,他就走了。
旁边的薛珊一直坐着,不言不语,自己看自己的剧本,不屑搭理她。
那天她连摔进河里好几次,回去就发烧了,后来还咳嗽,现在总算好多了。
赵之静这两次对薛珊使的这些小动作小手段,别人看在眼里,却不能揪着她批判。
这些暗地里使手段的事情,看的,做的和受着的人都心知肚明,但这种事没有所谓的真凭实据,上哪儿说理去?
展祈那天对赵之静说的一番话,作用过了几天,不见得永久有效。
赵之静看薛珊不顺眼,即便她现在不发一言,看在赵之静眼里,只觉得她假装清高,心下来气,嘴皮子又痒了。
“薛珊,听说你前几天发烧了?”
薛珊头也不抬,只应道:“嗯。”
赵之静冷笑,“一个演员演技再好,身体素质不行一样不算专业,就算你带病坚持拍戏,到最后还不是拖大家后腿?你在这儿装什么坚强,演什么敬业的戏码?”
薛珊的脸色极其冷漠阴郁,安静片刻,她转而笑着说:“说的对,可要不是因为你先前不专业的表现,我还没有机会在这儿装坚强,演敬业。”
赵之静听完,有些气急败坏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这儿跟我耍嘴皮子功夫!”
“过奖,功夫没你厉害。”
“你”
赵之静的音量比较大,导演和景砚听到声音,都举目望去。
导演被那画面刺的脑仁疼痛,大吼:“要开始了!都杵着干什么?各部门准备好了没有!演员赶紧就位!!”
景砚看着在一旁观战的宋卿北越撤越远,走过去道:“你倒是看的挺高兴。”
“展祈不让我参和进去,要不以我这暴脾气肯定是被削的那一个。”
景砚点头,“说的有理。”
宋卿北说:“展祈就这个优点,有先见之明啊”
展祈时不时会过来片场看一下,过来之后,免不了遭到一番纠缠。
宋卿北看着东瞧景砚,西顾展祈的赵之静,不禁摇头,久久无言以对
她道:“分身乏术原来说的就是这个她莫非是打算给自己建个后宫。”
展祈现在得空,就站在她旁边。闻言,他偷偷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好好待着,少说话。”说完转身去了别处。
薛珊刚拍完下来,展祈递了瓶水过去给她。
“感觉怎么样?”
她想了想,说:“还行,有几个镜头我感觉可以更好,等一下找导演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