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予恩心跳快了点,庄惘云想他了?他耳根发热,支吾半天才说一句:“等我考完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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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游戏十几二十分钟就结束了。
陈子轻前脚刚退出游戏,周今休后脚从卫生间回来就用两指把被子拎到身上,整个人躺进去。
“今休,你平时打游戏吗?”陈子轻随口问。
被子里的人没反应。
陈子轻也没想就着游戏深入下去,他看腕表,快九点了,真的该回去了,零点前还要抽鞭子呢。
“睡着了?”陈子轻喊了声。
“没睡着。”周今休从被子里露出点眉眼和发顶。
陈子轻发现他的状态不太对劲,他走到床边,弯腰说:“今休,你是不是发烧了。”
伤口感染了是会这样。
“是吗。”周今休迟钝地拿出手摸了摸脸,“还真是烧起来了。”
陈子轻把他的被子往下拽了拽,看他全部露出来的脑袋,视线集中在他烧红的眼睑上:“我现在要回庄园了。”
周今休将被子拉回去,畏寒一般盖在鼻子部位:“七爷慢走。”
陈子轻站在原地没动:“你把护工叫过来照顾你。”
周今休嗓音都有点哑了:“护工不值夜班。”
陈子轻说:“出加班费不就行了。”
周今休不赞成道:“这么晚了把人叫过来实在是没必要。”
字里行间都含着心疼与关切。
陈子轻一把掀开他的被子:“你喜欢酒窝还是梨涡?”
被子没了的周今休:“……”
【酒窝梨涡什么的,不都是两个坑,有区别吗?】
【反正我不喜欢没事就发癫的神经病。】
陈子轻心里有数了,行,知道了,你不喜欢你自己。
他把被子丢到周今休身上:“你不叫护工过来,只能自己硬扛。”
周今休事不关己似的说笑,饱满好看的唇都因为发烧红了不少,这时的他有几分平时没有的脆弱:“没事,七爷放心回去,属下早晚会退烧的。”
陈子轻:“……”
呵呵。
他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走不成了。
陈子轻来回走动:“你公寓有药箱吗,在哪,里面有没有温度计?”
周今休疑惑:“七爷要留下来照顾属下?”
陈子轻说:“我等你烧退了再走。”
周今休咳了几声,嗓音更哑了一度:“那七爷别忘了给矣叔说声,免得他忧心。”
“我会说的。”陈子轻催促,“你赶紧告诉我药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