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平时都是一颗一颗拿到糖,一下子拿了一桶,觉得虚幻不真实。
“是啦是啦。”陈子轻不动了,累了,趴会梁津川的胸口。
梁津川一手捉住他的腰,一手拉他的腿€€€€
陈子轻又昏上了,他眼冒金星,有什么要野蛮凶狠的从嗓子眼捅出来,导致他条件反射地把嘴闭上。
只闭了一小会就控制不住地张开,呼吸,喊名字,求饶。
不知过了多久,陈子轻躺在梁津川怀里,被他揉着肚子,眼皮抖了抖,糊里糊涂地说:“你不能给我打激素针,我不要长胸。”
梁津川面色一沉:“在哪听来的这种东西?是不是梁铮?”
陈子轻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装死。
“那种针是有钱人为了寻求猎奇的刺激给玩物打的,几个疗程走完就会催熟发育,变成男妈妈。”梁津川在他耳边说,“过不了多久,有钱人腻了,男妈妈会被拿来放在生意场上估价,或者送去站街,客人都是冲的好奇新鲜。”
“客人什么样的都有,他们埋在男妈妈的怀里,肥头大脑满口黄牙,猪进食一样。”
陈子轻一阵恶寒。
梁津川轻笑:“我要是真的想要喝奶,为什么找个男的,我脑子傻缺?”
陈子轻咽口水:“那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梁津川漫不经心地摸着他的肚子:“人对未知的领域有探索心。”
陈子轻狐疑:“只是探索心?”
梁津川笑他想太多:“我不会让人横插在我们中间。”
顿了下,说:“狗也不行。”
陈子轻疑惑不解:“怎么突然说狗。”
梁津川的口吻冷冷的:“不知道。”他转瞬就虚弱而阴郁起来,“老婆,我们只能是我们。”
陈子轻把他另一只手也拉过来,放在自己酸酸涨涨的肚子上面:“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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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生活没变化,梁津川照常到点下班,有应酬就报备。
不管是什么时间点回来,都会带个小礼物。
结了婚一样忙碌,没有婚假。
院子里的柿子熟了,不能用钩子钩,只能摘。
找一个周末,陈子轻搬了个梯子靠在树上,他背着篓子爬上去摘柿子。
梁津川在下面给他扶着。
陈子轻摘一个数一个,有只鸟停在树顶叫。
“你别通知你亲朋好友来啄我,会给你们留的。”陈子轻安抚焦躁的鸟雀。
正说着,鸟就冲着陈子轻飞来,他眼前一花,人在梯子上晃动,双手挥舞着抓住附近的树枝。
梁津川一身冷汗,到他从梯子上下来,那股子心悸都没过去。
陈子轻和他分享一篓的大红柿子。
梁津川无动于衷,冷冷地扬言:“摘个柿子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我要把柿子树砍了。”
“树有什么错,”陈子轻不高兴,“砍了我明年上哪儿吃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