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近初,莲捷处都能看得到黏稠透亮的€€痕,因为墨嚓成了近乎于泡沫一样的质地。
席惟起身,抱起倪知。
这一下几乎将整艮都墨入了里面,倪知低低地哀鸣一声,感觉连心脏都被贯穿。
声音柔软,却又带着无法承载更多的甜腻。
席惟抱着他走到浴室镜前,走动时,€€滴滴答答落下,光洁的大理石上,€€痕蜿蜒。
席惟低手拭了一下,舌尖舔了舔,笑着说:“甜的。”
倪知面上泛红,恼羞成怒地忽然抬手,给了席惟一耳光。
席惟被打得微微侧脸,却又毫不在意,只是忽然松手。
倪知本来被他抱在怀里,现在他一松手,倪知向下落去,唯一能够维持平衡的地方,也就只剩了一点。
刚刚未曾低搭的地方,现在也轻而易举就被抵开。
倪知哭泣着,紧紧抱住席惟的脖子,脸颊贴在席惟的颈中,牙齿哆哆嗦嗦地咬住席惟的肩膀。
像是很小很小的兽,不但造不成任何伤害,反倒让人心痒难耐。
他后悔了。
不应该因为一时冲动就招惹席惟。
自己和席惟的体能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像是已经被倒满了水的杯子,却还在被迫承受更多。
倪知想要结束这一切了,他想要席惟冷静一点,理智一点。
可他能感觉到,席惟不但一点疲倦的意思都没有,甚至将自己€€得越来越满。
“席惟……”倪知泣不成声,本来就因为长久没有说话而零零落落的声音越发破碎,“我好累了,我……我想休息……”
可席惟掐住他的下颌,温柔却又强势地让他转过头去,看向前面:“宝宝,看看你自己。”
镜子很大,顶天立地,被固定在那里,擦拭得极为干净剔透。
因为两个人走近,感应灯自动亮了起来,可以看到镜中的倪知,被席惟抱在怀中,不是打横的公主抱,而是抱婴儿一样。
倪知本来瞳孔微微有些涣散,可现在却突然一缩。
他看到……看到了……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幕。
倪知的背脊光裸,似是雪白的玉石,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莹莹的光芒,明明很瘦,却有一种珍珠一样细腻昂贵的光泽感。
与他相比,席惟的白却是一种更为冷鸷的白,似是开了锋的刃,散发出冰冷的寒光,发力时,紧实的腹肌和人鱼线绷着,像是轻而易举就可以将人穿透。
到了现在,倪知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都挂在那里,全靠席惟发力。
席惟像是一棵树。
倪知成了藤。
深粉色的句龙劈开了雪白的珍珠,甚至可以看到那里堆着的白色泡沫。
倪知只看了一眼,就紧紧闭上了眼睛,单薄的眼皮下,瞳仁不安又羞耻地颤抖着。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