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承受这样的后果,狼末最终还是遗憾地退出小狗的口腔,意犹未尽地舔舐着嘴角的蓝色汁液。
真甜。
小狗更甜。
得救了。
随着单方面的掠夺结束,汪白总算能自由地呼吸新鲜空气。
他赶紧把嘴里剩下的蓝莓汁咽了下去,忽然想到这些汁液一定掺杂了狼哥的唾液,他岂不是……
汪白顿感头皮发麻,两只粉嫩的耳朵都颤抖了起来,他不敢面对狼末,连忙转过身去,努力想要找回离家出走的表情管理。
越是看不到狼末,刚刚的感觉就越发深刻。
他能想起每一个细节,狼哥的舌缠住了他的舌头,那交融的触感软得要命;狼哥看他的眼神和往常明明相似,却让他觉得似乎多了点什么说不清楚的东西,让他汗毛倒竖,脊背发凉,就好像被什么可怖的野兽盯上了一样。
嗯,当时狼哥确实在盯着他,但他的感觉又不仅仅是被单纯地盯着。
汪呜呜,他现在也很混乱,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啊!
汪白苦恼地闭上了眼睛,最爱干净的他甚至没有心思去整理被蓝莓汁沾湿的皮毛,只想找个地方,只有他自己的地方静一静。
“你没事吧?”狼末小心翼翼地发问。
身后,略带讨好的声音响起,汪白却不想回头,他觉得自己可能有些不太对劲,在他厘清思绪之前,不想和狼哥说话。
小狗不理他,狼末只好绕到汪白面前,默不作声地为小狗舔舐身上的脏污,宛如一只忠诚为主的大狗。
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心急了,但要说后悔,那倒没有。
亲吻的滋味太好,哪怕被小狗责骂甚至踢打,他都觉得是赚了。
直到现在,他的嘴里还萦绕着方才甜蜜的感觉,久久不散。
粘。腻的汁液逐渐被狼哥清理掉,汪白的胸膛又光洁如新。
他一睁眼,就看到狼末的舌头变成了蓝色,想来是被蓝莓汁浸染了。
有点想笑,忍住。
笑了的话,他舌头上的蓝色就藏不住了。
汪白没有揭穿狼末的蓝色舌头,反倒是狼越惊呼出声:“狼末,你的舌头变成了蓝色!不会是中毒了吧?”
狼末没有理他,继续为小狗清理毛发。
狼越伸长舌头,发现自己的舌头也变成了蓝色,顿时慌了。
他大着舌头问:“难道我也中毒了?这个果子真的能吃吗?”
虽然没有完全听懂狼越的话,但听他惊慌的语气,汪白便大概猜到他在说些什么。
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一笑,他的舌头就藏不住了。
狼越骇然:“小狗的舌头也变蓝了,完了,我们都中毒了!怎么办啊狼末,我们要不要赶紧去河里洗一洗?”他还惦记着之前被狼獾弄臭以后,去水里洗一洗就干净了的事情,便以为如法炮制便能解毒。
狼末充耳不闻,直勾勾地盯着小狗的舌头。
哪怕刚刚才品尝过个中滋味,现在却又开始想着再来一次,小狗的舌头像是有某种魔力,让他恨不得时刻含在口中,或者邀它共舞。
然而在汪白看向他的时候,狼末又迅速地低下头,将眼底的欲。望掩饰得很好。
他今天太激进了,已经吓到了小狗,他不希望再让小狗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