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宁当时只见这个服务员给一杯酒里下了东西,显然是有针对性的,也正因如此,他察觉到了古怪。

而从现下的情况来看,这杯酒就是冀重要的,明显是有人要对付对方。

这话一出,包括冀重在内的所有人都震惊地微微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说出个重。磅。炸。弹的缪宁。

事实上,大家夥儿对现下所处的这个酒吧还是信任的,这算是个高档酒吧,乌烟瘴气的东西要少一些,况且他们都是群有身家背景的纨€€二代,酒吧不会明知如此还想祸害他们,平白给自己找上麻烦。

有人觉得缪宁是在捣乱,压根儿不信,立马就沉声道:“你瞎说什么?”

然而话才出口,那个下药的服务员就吓得摔在了地上。

这般模样,顿时又让一众人变了脸色。

也都不用缪宁再自证,大家都知道他说的事情是真的了,这个送酒的服务员确实有问题。

冀重原本在寻思着缪宁到底在玩儿什么幺蛾子,在看到那个服务员跌坐在地的身体和惊恐的脸后,脸色立马就黑了下去。

冀重二话不说,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向了那个服务员。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对方,如毒蛇一般危险而又冷漠地开口:“你说说看,都放了什么?”

那个服务员根本就经不住质问,自知下药的小动作被彻底识破,也不敢再挣扎,便轻而易举地跟冀重坦白了所有事实。

“是氰。化物。”那个服务员惨白着脸色开口。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氰。化物?这可是能中毒致死的坏东西!

下毒的人这是想要冀重去死!

而是就算这杯酒到不了他嘴里,只要今天在场的谁死了,冀重这个组局的人也同样难逃罪责。

说的难听一点儿,今天参与这场局的人,都上了一次死亡名单。

如此的话,谁不会因此感到一阵害怕?

“是谁指使的你?”冀重当时脸色已经黑的不能看,隐忍着澎湃的怒意和暴戾。

那个服务员被吓得更加两股战战,颤颤巍巍地说:“是、是一个戴口罩的年轻人,他说他跟你有仇,让我给你下药把你弄残废,他当时立马就给我转了十万,又说事成之后还会再给我四十万。”

这话一出,冀重立马就阴测测地笑了。

“老子只值五十万?”他语气冷到要结冰。

那一刻,缪宁看冀重虽然是笑着,但脸上的神情犹如修罗,颇有种即将原地发疯的即视感。

后来冀重迅速处理了那个服务员,去彻查了这一整件事儿。

缪宁之后倒是没再多管这件事儿,只是想着幸好他出手快,阻止了一场出其不意的谋杀案,没让刚结交上的酒吧老板因此成为有人命黑历史的生意人。

那个服务员文化水平低,不认识氰。化物,在下毒者的一顿忽悠下,以为这东西只能让人残废,却是不知道这东西能让人中毒致死。

一个不经意间,就差点儿害了不少人。

至今缪宁依旧觉得那个下毒的人更疯。

事实也如此,冀重找上他道谢的时候,告诉了他那个想毒害他的人,竟是冀重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那当真是个纯正的疯子,为了跟冀重争夺继承权,两人已经闹到白热化的地步,尽管两人都是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这之后,冀重便把他那便宜弟弟废了,从此稳固了继承权。

然而疯子都是一窝的,自此之后,冀重又开始卷土重来,死命追求他。

最后甚至想给他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