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岑扭身擒住阿雪衣领,脚下一勾一夹,两个人瞬间滚作一团,被乱滋的花洒淋成了落汤鸡……

洗了一个战斗澡。

真.战斗的那种澡。

当然,战斗到后面衣服都没了。

最后两人一个心满意足,一个骂骂咧咧,胡乱穿上睡衣睡裤,坐在餐桌前吃饭。

阿雪那个狗崽子只穿了一条睡裤,大剌剌的晾着他的冷白皮,肩上的咬痕和腰上的抓伤宛如勋章似的,总要得意洋洋的在司岑面前晃来晃去。

司岑只穿着睡衣,嗯,和阿雪身上的睡裤是一套来的。

两条白皙的大长腿大大方方的伸展开,姿态相当的“不羁”,惹得阿雪时不时就要扫过他腿.内.侧,看一眼那里的纹身印记,眼神就深一分。

这个印记在岑岑腿上,显得特别的诱人。

听说其实不是纹身,是他的种族印记,只是岑岑并不打算告诉他和纪明鹤,他原来到底是什么种族。

但正经种族谁在大腿上长这种印记啊~

他怀疑岑岑以前是个男狐狸精,并且已经掌握了证据€€€€每次做完岑岑虽然看似疲惫,但又格外的容光焕发呢。

那绝对是吸.他阳.气了!

“唔……干什么?”

忽然被扯着腿拖过去,差点被满满一口饭噎住的岑岑歪倒在阿雪怀里对他怒目。

“哥哥是不是吸不饱,所以才出去找野男人了?”

阿雪眼中金光四射,“我们两个还满足不了你吗?”

司岑:……

他拿着筷子狂敲阿雪脑袋,“滚滚滚,换鹤鹤出来和我说话……”

阿雪的眼神变得危险,“我就知道,哥哥就只心疼他,他惯会在你面前装乖卖可怜的,但是哥哥相信我,今天要是他,他能一边哭唧唧的说着相信你,一边把你…死你信不信?”

司岑:“不是……我就出去见了个人,你们有必要……”

“有必要啊,你见谁不好呢,怎么去见纪明远那狗.逼.崽子了?哥哥不知道,我和纪明鹤这辈子最恶心的人就是他了吗?”

司岑真的惊了。

虽然总说阿雪是个狗鼻子,但……“这都闻得出来?卧槽!我看你们不是恶心他,你们是暗恋他吧!”

不是好多年都再没见过?

当然了,司岑这句暗恋纯属犯贱故意逗阿雪的。

结果他没想到阿雪反应那么大,差点就干呕了,紧接着他脸色变了变,下一瞬,鹤鹤出来了。

这是有多恶心,恶心到只是听到名字,就被刺激得换人格了。

“真的不是暗……唔!”

司岑被咬得一阵窒息。

好半晌才被放过,捂着略有点破皮的嘴唇,他怨念的看着鹤鹤,“好嘛,你不要用这么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我刚才是乱说的,我还没和你们算账,你们是不是监视我?不让怎么那么巧,天天忙得大半夜才回来,今天就提早了,还一口咬定我见了人,还知道是纪明远!”

这几天付城接手一个大案子,忙得睡觉时间都没有,自然拉着纪明鹤加班。

要不是纪明鹤坚决不同意夜不归宿,他都能几天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