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忍冬大抵是给学生们上课时练就了顺风耳,皱起眉头,背着手,看了过来。
众人脸色都僵了,默默挪脚步遮住湛月清,他们显然都已经被小白狗俘获。
湛月清蹲了蹲,捂住小白的嘴。
小白歪着头看他,突然舔了下湛月清的手指。
“!”
这几人和湛月清差不多高,就在他们以为能瞒过去时€€€€
时忍冬看了一眼面前的数人,突然问,“湛月清呢?不是备考吗?这都辰时了,怎么还没来?”
湛月清:“……”
纪鸿鹄一僵,心道不好,脑海里飞速想着托辞€€€€
时忍冬带了他几年了,一见他这模样就知道他干了坏事,顿时走到了他的面前€€€€
“鸿鹄,你又顽皮了吗?”
嗓音倏然一顿,视线里多了个发冠上的毛球。
时忍冬皱起眉头,蓦然扒开纪鸿鹄€€€€说时迟那时快,湛月清瞬间站了起来,“师傅早上好!”
白色的小毛球儿瞬间高了。
“汪!”
小白叫了一声。
湛月清先发制师,把小白狗抱了起来,笑嘻嘻的贴到脸边,“师父,快看,这是你徒孙!叫湛小白!昨晚生的!”
时忍冬:“…………”
时忍冬不可置信,脸色有些像那天给湛月清诊出喜脉时。
“汪!”小白茫然的叫了声。
湛月清灵活的道:“你看,它叫你师祖呢!”
时忍冬一脸你当我傻吗,脸色青了绿,绿了黑,一手抓住了湛月清的手腕,拖到无人的房间里€€€€
“?!”湛月清疑惑,“师父是在给我诊脉吗?”
喜脉没了。
时忍冬皱起眉头,一时间不知道是先怀疑自己的医术,还是先怀疑湛月清的物种。
“你……”
“陛下也知道,他说让我把小白带着一起上学!”湛月清做出一副懵懂模样,垂下眼,蹙着眉头,摸着小白狗的爪子,“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一觉醒来,陛下就说这是我生的孩子……”
时忍冬脸色瞬间黑了,脸色果然变得难看€€€€
“你觉得你师父我是傻的吗?”时忍冬和蔼道。
湛月清闭了闭眼,继续瞎编,无辜道:“可是陛下就是说是我生的呀,他说有孩子,要日日做那事才能稳胎……现在胎成了,便生了……”
提及谈槐,时忍冬顿时转变了想法。
他就知道!湛月清不可能生孩子!
定是谈槐燃欺负他徒弟不懂事,想多骗湛月清上床、湛月清不愿,所以便编出所谓的孩子,以此要挟他稳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