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就是了。”
正经不过三秒,祁麟拉着何野往楼下走,她开了小电驴来,何野坐在后座,双手环抱着祁麟的腰。
“坐稳了。”祁麟说。
“嗯。”
何野靠着祁麟的背脊,微风吹过脸颊,路途坎坷,颠的屁股疼,但她很安心。
车子停下,是她们曾经和叶迟迟打雪仗的那片湖。
湖面结了层薄冰,她以为祁麟又要玩打水漂。
结果下了车,祁麟从兜里掏出一个眼罩要她戴上。
“什么鬼?这么神神秘秘的。”何野问着,乖乖把眼罩戴上。
“等会就知道了。”祁麟说,“我背你,不然摔了。”
何野不假思索向前倒去,趴在祁麟背上。
祁麟每一步走的很稳,被阳光晒暖的头发蹭过脸颊,痒痒的,想打喷嚏。
舒服的快睡着了,想一直这样走下去。
即将睡着的前一秒,祁麟把她放了下来:“到了。”
何野摘下眼罩。
突然涌进大片光亮,视野模糊,广袤的田地散发着柔光,打磨了一层茫茫的滤镜。
她眨眨眼,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每块田间有小山丘似的麦秸,她面前这一小片铺上水泥,四周打上木桩围栏,中间架起一座秋千,秋千大部分由木头和荡绳组成,坐垫是废弃汽车轮胎,上方还简单建了个避雨的亭子。
“这片田是我家的,这一小片位置不好,我求花姐帮我做了个秋千。”祁麟说,“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