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我看成。”云渡一脸深沉地点点头。
“......我看不成。”危辛说道,“我要一个人住。”
“可你有银子吗?”
“银子?”
云渡掏出钱袋,递给掌柜:“那间房我要了。”
“好咧,客官请跟我来。”掌柜立马笑脸相迎,忙不迭在前面带路。
云渡冲危辛微微一笑,上楼去了。
危辛恨得牙痒痒,转头看向两个属下:“你们都没带银子吗?!”
“这......平时需要银子的时候不多,真到用的话我们一贯是直接抢的,没有自己掏银子的习惯啊。”南凰说道。
“谁教你们都用抢的?是殷长老吗?!”
“好像是千百年来的传统?”
“去他的传统,以后都给我老实点办事!”危辛有些后悔没带东鹰出来了。
东鹰常年在外打探消息,知道揣银子以备不时之需,上次带他出门,就从来没出现过这种困扰。
“是!我这就弄银子去!”
“是弄正经银子,别使歪门邪道。”危辛叮嘱道。
“遵命!”南凰提溜着剑就出去了。
危辛又看向西雀,西雀与他对视良久,终于明白过来:“属下也去了!”
将手下都打发走后,危辛才恬不知耻地去找云渡了。
“我在玄玑宗供你吃喝那么久了,这房间就让我住一晚。”
“没问题。”云渡大方道,“你要用床还是房梁?”
“房梁?”
“不喜欢?那叫小二加张榻也行。”
“呸!我堂堂一魔尊,岂能睡房梁与榻?我要用床!”
“没问题,共用一床也没什么不可以。”
“共用?”
“对,你要用床,我也要用床,那岂不是只能共用了?我们都是好朋友,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可大了去了!你不是断袖吗?!”
“我是断袖不假,可我又不是睡一个男人就要为他断一次袖。”云渡笑着走到他身边,低声问道,“还是你觉得,你魅力如此之大,能让我情不自禁到对你行不轨之事?”
“......”可恶,竟然无法反驳。
危辛不禁开始自我反省——是不是太自恋了点?
就算不是断袖,也不会见一个女人就爱一个吧,反正他不会。
思及此,他也就放下了心:“没这个心思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