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蛋鬼挣脱超人的手，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头哐哐哐往墙上撞。

撞了足足有半分钟，捣蛋鬼不想继续狂笑之蝠到底是监视还是关注这个破问题了，主动换话题。

“放下你的狂笑之蝠，你想不想知道你休息之后地球负22到底发生了什么。”

狂笑超超其实还想继续聊狂笑之蝠，但想到地球负22那群蝙蝠侠，想到他精心收集的蝙蝠侠们，对收藏品的关心暂时战胜了对狂笑之蝠的关注，他点点头，后退几步坐在床上，做出倾听的姿势，说：“差点忘了，告诉我，地球负22现在什么情况，从头开始，我的蝙蝠侠们还活着吗？”

超人问他的蝙蝠侠们还活着吗，纯白的天花板上，似乎出现了颜色几乎和白色一致的细线，线条组成一个简陋的狂笑之蝠速写，它在偷听呢。

捣蛋鬼没发现，他整理整理思路，给狂笑超超讲他进罐子休息之后发生的事。

“你沉睡后，欧米伽蝙蝠侠和莱克斯·卢瑟卷了起来。”

超超：“说人话，别用五维世界的俚语。”

捣蛋鬼翻了个白眼，清清嗓子，说：“针对治疗战损超人项目，欧米伽蝙蝠侠博士和莱克斯·卢瑟先生展开了激烈竞争，他们制定了方向截然不同的方案……”

“来点趣味性，别太学术。”

捣蛋鬼瞪眼，再开口时又换了风格。

“欧米伽老爷子您知道的，对超人的执着多元宇宙也是少见。”

相声开场，狂笑超超来了兴致，闲着也是闲着，来点活跃气氛的，他的超级视力看见了天花板上的微小变化，有人看，还是狂笑之蝠在偷看，大好机会哪能浪费，表演亿下。

超超开动了自己的超级大脑，超超启动了东方相声模式：“那确实，他一直接受不了超人的离去。”

“莱克斯·卢瑟的超人极端心态也不少，自认为只有自己配当超人宿敌。”

“现在不是宿敌了，他是我的球长呢，很能干的朋友，多亏有他，我才能一心一意去多元宇宙找布鲁斯。”

“好勒，基本情况就是这样，您想想，两个对超人情绪都比较的人撞在一起，能好好说话吗？”

“水火不容，小行星撞地球了咧。”

“那可不，卢瑟手术治疗治标不治本，能量液催熟陷入瓶颈。欧米伽老爷子一个电话叫走氪石超和排骨超，气得卢瑟当场砸了实验室。”

“有这事？”

“差不多，总之卢瑟大怒，欧米伽蝙蝠侠带着氪石超和排骨超进行新治疗。”

“那最后成了没？”

“当然成了，容我给您看看画。”

“嚯，还是手绘风格。”

金属仓、围成一圈的蝙蝠侠们、挤在角落里的光头，大胡子超人举着强壮的隔壁坐在金属仓中间笑容满面。

那个大胡子，狂笑超人认识，正是氪石超，现在，他身上的液体氪石都没了，那双久违的蓝眼睛格外迷人。

另一幅画，上半幅是一堆人造太阳灯围绕一位瘦小的超人，瘦超脚边还散落着堆成山的食品袋；下半幅，太阳灯暗淡无光、食品袋空空如也、瘦小的超人有之前三个宽，出门都得撞门框。

投喂的奇迹，豆芽菜变橄榄球前卫。

“您这画确实真实吗，是否有点过分夸张。”

“哪能没有一点夸张呢，意会，意会，总之，蝙蝠侠和卢瑟竞争治疗超人，项目结果格外喜人。”

“挺好的，很光明。”

“是挺好，很光明，但是，日子没好几天，狂笑之蝠他来了。”

“怎么不叫醒我。”